一只小兔子,在原來的兔堆里生活的很快樂,大家都很愛護它,但是有一天,小兔子不小心掉進了獵人的陷阱,被獵人抓住后為了防止逃跑,給它染了顏色,怎么洗也洗不掉。小兔子找機會逃出來后回到了同伴群里,但是大家卻開始對它態度變了。
它明明還是那只小兔子,但是周圍的兔群卻因為它被獵人染過了顏色,和其他兔子雪白的皮毛看起來不一樣,所以開始被大家排擠打擊,有的時候甚至會聯合起來把它往外面趕。
小兔子很悲傷,獨自離開了兔群,然后被另一群饑餓的狼群抓住了,悲慘的被分著吃掉了。
這個故事挺普通的,寒楓以前似乎也在哪里看過類似的故事,當時也沒多留意,但是如今在這個場合,這個少女的房間發現這樣一本書,他覺得后背有些發寒。
詭異的懺悔錄,別有深意的寓言故事,這個譚清的內心究竟是想說什么?
要想扮演好一個人,自然是了解這個人越多的信息越好,而這個信息來源,沒有比本人親自寫的日記更合適的了。寒楓打算看看能不能翻到譚清的日記,如果能知道她的內心所想,那么也是一個很有用的助力。
但是他將書架、抽屜、書包,甚至床底都翻找了一遍,都沒找到半點像是日記的影子。難道這個女孩子從來不寫日記嗎?
“你在做什么?”譚秋理的聲音再次出現在這個房間里,把還在翻東西的寒楓嚇了一跳,待他看清楚來人后松了口氣。
“我在找您女兒的日記本,那個東西對我很有用。”他解釋道。
譚秋理皺眉:“日記?”
“我沒有看到這個東西,清清好像很少寫日記。”譚秋理說道。
真的沒有啊……寒楓還是覺得應該會有的,倒不是他懷疑譚先生撒謊,他的第一直覺告訴他絕對有這樣一本日記存在的。
“那算了,沒有就不找了。”寒楓說,“這幾天還要麻煩譚先生你跟我說一下您女兒的事情了,越多越好,方便我進行角色分析。”
“另外,我還需要一份全班學生的名冊以及各自照片,否則我就算去了如果不認識同學,也是會引起別人的懷疑的。”
寒楓的這兩個要求都很容易實現,譚秋理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于是接下來的幾天,寒楓一直在譚家收集更多有用的信息,以確保自己能能最大限度的接近譚清這個人物。
十多天后,譚氏夫婦準備把他送去學校,在看到從自己的女兒房間出來的少女后,兩個人都愣住了。
譚夫人幾乎要控制不住情緒上前去抱她,被尚存理智的譚秋理攔了下來。
“你……是怎么做到的?”他震驚的看著眼前和自己女兒一模一樣的人,開口問道。
寒楓聳聳肩:“商業機密。”
“我要在學校里待到周六周日對嗎?期間還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有任何情況都可以打電話給我們,微型攝像頭帶好了嗎?”譚秋理問。
“帶上了,有用的消息會發給你的。”寒楓回答,“那我們就出發吧。”
譚秋理親自開車將他送到學校,譚夫人雖然被丈夫告知這個只是個雇來的演員,但是看到和女兒一模一樣的人,還是忍不住泄露情緒,拉著她的手舍不得松開。
到了校門口的時候,寒楓下了車,回身讓他們兩個人先進去,他自己能找得到教室,事先已經把這個學校的所有信息都過濾了一遍,大致的格局范圍還是記得住的。
譚秋理雖然有些不放心,但是在寒楓的堅持下,帶著若菲先一步走了。
寒楓站在校門口,仰頭看著金光閃閃的校大門上的字體,心里感慨萬千。想不到這么多年后,自己還有機會在站在學校的門口,還能再一次的坐到教室里。
他還沒念過高中呢,想想還有一點點的期待。
在門口站了一會,他抬腳邁進了學校的大門,向著之前規劃好的路線往自己的教室走了。現在正是早上九點多,大部分的班級都開始上課了,所以校內幾乎看不見人影。
他邊走邊開始回想這個學校的具體數據。這個什么圣布里安德魯斯學院是聯盟第一貴族學校,初中高中大學一體化,是一般都是頂尖貴族的學生,或者家境特別富有,成績十分優異才能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