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峰,刑堂外門,戒律所。
大殿中,南宮易正坐在主位上,一手杵著下巴,靜靜的聽著張絕的匯報。
“你說,劉云可能死了?讓我去幫下那個姓江的小子?”
南宮易神情復雜的望著張絕:“這小子有那么大本事?不會是你指使的吧?”
張絕搖搖頭:“沒有,我恨不得親手宰了他們兩兄弟,又怎會假手于他?”
“那既然有可能是他干的,我為何要救他。”
“他,與旁人不同,也許,會成為我刑堂最鋒利的劍。”
南宮易不語,食指敲擊在桌上,良久。
“既是鋒利的劍,旁人便擋不住他的路,又何須我幫他。”
張絕頓時緊張了起來:“門主!”
南宮易卻擺擺手:“他若有本事,待雜役大比過后,我便收了他。”
“若無本事,死了便死了。”
正說著,南宮易瞥了眼張絕:“至于你,我還是那句話。”
“劉家兄弟可以死,但不能死在我們刑堂的人手里。”
“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呆著,我會派人一直盯著你,必要時,我甚至可以把你丟進大牢里。”
“門主!你!你怎么!”
南宮易卻只是揮了揮手:“下去吧,你那用沉金打造的小玩意,平日里自己拿著玩一玩就算了,切莫拿出來給旁人看到。”
張絕還想說什么,可南宮易已經拿起了桌上的書淡然翻閱。
雜役峰,雜事房,大堂中。
主位上,林鷹一臉笑意的品著茶。
旁邊坐著一個一臉陰沉,身著綠袍的男人,巨大的鷹鉤鼻與劉云的駝峰鼻有幾分類似。
此人正是劉云的弟弟——藥堂外門弟子劉雨。
大廳中,除了江璃之外,還站著三個分區管事。
林鷹緩緩放下茶杯:“今天把你們四個找來,是有件事情要問你們。”
說著,他瞥了眼身旁的劉雨,又將目光掃向堂下四人。
“你們這幾日,可曾見過劉云?”
四人面面相覷,江璃更是一臉的無辜,最后一同搖了搖頭。
啪!
巨大的巴掌聲,拍得桌上的茶水四溢,引得林鷹微微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