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給我的感覺就是熱,悶熱,只有偶爾刮過來的風才能讓人感到涼爽。
一路上,我和梁玉茹看著窗外,對于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和人文風景感到非常好奇。
那三人卻一句話不說,仔細想想也對,他們是本地人,早就看慣了這里的一切。
我扭頭突然問他們三個:“對了,三位既然是本地人,為什么大老遠跑過去又跟著我們坐車回來呢?”
其中一張姓大哥笑了笑:“干咱們這一行,得準備趁手的工具啊!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普天之下哪里有比洛陽做家伙更好的地方了?”
憋寶人到了現代,已經不是特別守原來的規矩了,基本上和盜墓沒什么區別!
進入云南后,距離目的地還有不遠的距離,幾個人來回換著開車,基本上有路就走。
一直到了天黑時分才進入到了一城中村,村民來來往往,飯菜飄香。
強哥說:“這里有一家民宿,附近也沒什么其他能住的地方了,在這湊合一下吧。”
幾個人都同意。
六個人下了車,那三個憋寶人牢牢抱住自己的包,前方強哥帶隊,準備想要六間房好好休息一下。結果,服務員說只剩下四間了。
還不等強哥說話,老張拉住旁邊的人:“我堂弟和我一間,小王獨自一間,他呼嚕聲音大,吵得別人睡不著。”
小張看了一眼堂哥,點頭同意,小王雙手一攤,自己也有點無奈。
梁玉茹開口:“就這樣吧!我和李天生一間,強哥一間,一共四間,剛剛好。”
我聽到之后,倒是有點意外,其他人覺得很正常,尤其是那三個憋寶人。
他們早上上下打量著梁玉茹,而梁玉茹卻愿意躲在我的身后,早已默認我和梁玉茹是一對。
上陣親兄弟,盜墓夫妻黨,在這個圈內又不是什么特別罕見的事。
晚上,梁玉茹好好洗了洗個澡,出來擦著頭發,反問我:“還有不少溫水,你快去洗吧!”
我有點油性皮膚,再加上這里過于悶熱,去洗個澡也挺舒服的,等我洗出來之后,她已經穿好了睡衣坐在被窩里。
我有點尷尬,她卻非常熟練,一把把我拉到了床邊,纏在我的身上:“李哥,你難道不覺得我很美嗎?”
我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將睡衣脫去一層,挺著大胸,露著后背,仿佛一只美麗的蝴蝶。
“來呀,李哥,我聽說過你,你是個有本事的人,而我偏偏就欣賞有本事的人,我雖住在會所,但卻不是小姐,你難道就不動心嗎?”
說實話,我又不是什么好人,要不然也不會在里邊蹲了。
我更不是什么圣人,搞什么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贊美。
盡管我明白色字頭上一把刀,可我還是沖了上去,抱著梁玉茹溫情一夜。
這一晚上我們兩個折騰了兩次,前后近四個小時,今天又聊了聊我們喜歡的電影,明星………,一直接近凌晨兩點才睡著。
第二天,等我醒來之后,已經快十一點了,我深知起晚了,我們還得趕路呢!
梁玉茹怎么沒叫我?
我醒來的時候,她已經穿好了衣服,坐在鏡子面前梳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