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就是受害者嚴欣”江舟指了指躺著的尸體說道。
“這個昨天你們給我看照片了”
我掀開了嚴欣尸體上的白布,燈光照在尸體上,一股陳舊的味道鋪面而來,沒錯就是陳舊,而不是腐爛或者血腥的味道,這種味道很難用言語描述,但是就是蓋過了其他的氣味。
現場看上去是比圖片上要更清晰,而且因為時間的原因比蘇淺淺那只有骨骼的線索要多一些。
嚴欣的尸體呈現出不合理的紫青色,原本緊繃的皮膚現在就如同是風干的樹皮一般干癟。
那褶皺處有著暗褐色的血痂,交織在一起就像是皮膚上布滿了細密的裂痕,剛做的美甲現在也是變成了蒼白的顏色,指尖稍微蜷曲而且脆弱,像是放了很久的餅干一樣,那鑷子稍微一用力,就直接碎成了細小的顆粒。
“發現嚴欣尸體的時候,她是在房間當中,身體上沒有任何被傷害的痕跡,也沒有掙扎的意圖,就像是自殺一樣,但是就算是自殺這種詭異的慘狀顯然不能安然的死去,這種死前沒有任何掙扎的樣子難以得到解釋”
江舟給我介紹著他們現在的發現和線索。
“你們就因為這一點就確定了嚴欣不是死于人手?如果你們現在都沒有完全確定這件事情和詭或者邪祟有關,直接喊我來這里,是不是有些草率?”
我當然是知道嚴欣不是正常的死亡,但是江舟沒有證據,如果他心里還認為這只是一個傳統的形式案件,想當然的認為用不著我出手的,有那么多官場的能人,只是通過這件事將我拉上車,顯然后續是沒辦法繼續的。
“當然不是,進過了鑒定,嚴欣的皮膚和內臟都是出現了衰敗,骨齡也是到了七十歲的樣子,這一點顯然不會出現在一個二十歲的年輕人身上。”
我看見到了這里像是回家了一樣興奮的月詭,在肆無忌憚地吸食著陰氣,還仔細地看著尸體的樣子,也是一陣無語,作為一個人還是就沒辦法完全個詭一樣想法:“她待在車里,但是還是要冒著被發現的風險將嚴欣帶回家里面,然后才搶奪壽命,除了害怕這個過程當中被路過人發現的風險以外,還有就是可能這種手段有對距離和場所的限制,不然在大街上隨便找一個人搶奪壽命是不是太過于逆天了。”
我腦子里面想著,但是沒有說出口,陸昭見我沒有說話的意思,就先行開口說道:“這種顯然就是遇見了邪祟,被吸食了陽氣,所以就出現了這種情況。”
“你這說話跟沒說的區別在哪里?”
“你厲害,你怎么不說!裝腔作勢”陸昭看著我說道。
“這個狀態不光是和邪祟有關系,更多的是人為利用,搶奪了她的壽命,所以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搶奪壽命?你不會是小說看多了吧,壽命這個東西今天活著明天死,誰能說得準,說得真玄乎!”
聽見我的分析,陸昭也是冷笑一聲,諷刺道。
“你不懂能不能消停一會,我沒把你當個人,你就真不當人了?長這么大個頭是為了顯得你高嗎?”
陸昭這里不停地找畫面的行為也是讓江舟都聽不下去了,聽見我反駁完之后,見陸昭還想說些什么,直接就給打斷了:“你就閉嘴吧,李先生這里還有一段視頻給你看看。”
江舟給我看了一段視頻,是嚴欣家里面的監控,但是很巧的是家里的監控在那天正好就出了問題,在嚴欣進門的前幾秒就出現了模糊的情況,就只拍到了嚴欣開門的幾秒后就徹底的黑屏損壞了。
監控拍到在嚴欣開門的幾秒當中,是嚴欣自己開的門,但是背后模糊的背景當中我看見了和蘇淺淺記憶當中那余光里很是相似的黑影,那黑影的手里面似乎還是抓著一個很亮的東西,但是后面沒有畫面了,視頻也是到此為止了。
“這個監控不是自然損壞了,是陰氣太重被侵蝕了,所以在嚴欣的后面一定跟著一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