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想辦法讓那個人親口說可以將自己的性命借給幾年,比如說你愿不愿意讓我多活兩年之類的話,說白了這也是一種利用術道手段損人利己的邪術。
一旦被人盯上,就要趕緊脫身,最好是一句話都不要說,也許是好心只是隨口一句,但是只要這句話說出來,就相當于是答應了對方的要求,回去之后一定會元氣大傷,要是后果小一點,可能只是生一場病,如果大一點,可能就直接命喪。
當場因為你也不知道那個施展邪術的人究竟想要多少壽數。
月詭說他差不多在民國時期遇到了一個潛入古墓的人,但那個人的外貌和實際壽命有著極大的區別,大概已經活了二百多歲,就算是年輕的外表之下也難掩那種接近腐朽的氣息,本來兩者之間是不會有什么牽扯的但是見到之后太過于厭惡,就直接出手殺了。
月詭還說過。這種邪術究其根本不是正道,就算是可以延長自己的壽命,但是也絕對不是沒有代價,至于這種代價是大事小在。之后會有什么樣的體現,那可能只有施展這種邪術的人才會知道。
其實如果有心防備的情況下,想要分辨出來還是比較容易的,畢竟如果是一個正常的陌生人,誰會沖上來風言風語的開始說類似索要壽命的話。
遇到這樣的人只會下意識的遠遠躲開,以為自己是遇到了精神病,除了心里會罵一聲晦氣之外,巴不得直接跑起來遠離這樣的人。
傳說,有人曾經用這種辦法活到了兩百多歲。但是,邪術終究是邪術,就算能延長壽命,后續也會麻煩連連。至于說是什么樣的麻煩,那就只有施術的人才知道了。
至于我說完借命這種可能之后就旋即想到并非如此,而原因也很簡單,因為真正施展邪術的人也是害怕會遇到麻煩,要是引起了警察的懷疑,反而不值當。
他們只需要壽命,也不需要殺人,更不需要那些肢體,那些除了給自己找麻煩之外,就沒有其他的作用了。
我也是思考了一會兒,才說道:“那這五個被害人之間沒有什么其他的聯系嗎?”
“沒有。”
盧乘搖頭道:“這些本來就是我們應該調查的方向,我們按照常規的調查方法去查找過這五位被害人之間的聯系,但是他們無論是從年齡所從事的工作還是生活規律,都沒有任何有聯系的地方,甚至他們五位不如相互不認識,我們也是前后調查了他們近期內所能拍攝到的所有監控,依舊沒有尋找到聯系。”
盧乘沒有等我發問就繼續說道:“然后我也是想到了邪祟精怪甚至是祖上有仇這種可能,之后也是進入了調查,他們的祖輩上也沒有什么相似之處,所以也可以排除掉有冤魂想要尋找后代報復的可能,所以我還是傾向于是邪祟按一時興起,隨機害人。”
“唉!如果按照你這么來說,那就真的有些麻煩了。”
我嘆了一口氣說道:“這種一時興起的案子才是最麻煩的,因為如果沒有什么標準,而是漫無目的害人,那很多事情都無從查起,畢竟沒有什么關聯。”
盧乘點頭道:“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我們對這個案子一直很是頭疼,如果不是實在沒有辦法也不會來請你幫忙,倒也不是因為你的原因,而是像我們這樣的官方也要盡可能的避免依賴術士來破案。”
我不等他說完就打斷道:“后面的話就不用解釋了,我也理解,畢竟對于豎道而言也是比較忌諱接觸,官方的這個案子我接了,但是傭金你還是要給我的,至于到底多少后面再談,我收拾一下就出發吧!”
效率都是很高,一會就喊上梁玉茹和我一起去宣城,還在趕往宣城的路上,盧乘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雖然就只溝通了幾分鐘,但是那個臉色卻是越來越難看,看向我時臉色變得異常凝重:“那五個被害人全部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