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瓦里氏,我們是多年的好朋友,看在這段友誼的關系上,我不但給予了你們華國大量考慮時間,并且多次違反規定,向你們泄露了無數重要的軍事機密。”
“可惜,我的好意并沒有得到應有的回報!”
“這次見面,也許是我們最后一次以朋友的身份坐下來聊天。”
京城,毛熊使館會客廳。
現任毛熊大使安德洛夫,臉色不愉的將一沓照片重重的拍在茶幾上面。
憤怒地質問馬工。
華國是否要背棄毛熊,投向西方人的懷抱。
十多張照片分別拍攝于不同的場景。
每張照片里,都能看到西裝筆挺的外國人身影。
少則幾人。
多則十幾人。
并且有多張拍攝于裝備部大樓前。
“按照安德洛夫同志的邏輯,與西方人接觸,就代表著我們華國要和西方結成盟友關系,那么大量的西方人出現在白象國,是不是也意味著白象國即將投入西方的懷抱呢?”
面對安德洛夫的憤怒質問,馬工表達得淡然自若。
端起面前的咖啡杯喝了一口。
反問安德洛夫,白象國的炮兵雷達來自何處。
是天上掉下來的。
還是他們在荒郊野地撿來的?
白象國可以和日不落王國的軍事人員接觸。
華國裝備部與鷹醬貝爾直升機公司接觸。
又犯了哪家的王法?
“貴國針對我國正常的商業和技術往來,采取長臂執法的粗暴方針,這難道就是安德洛夫同志口中的友誼?”
馬工針鋒相對,句句誅心。
安德洛夫黑著一張臉。
假話不傷人,真話才是利刃。
鷹醬喜歡給人當爹。
毛熊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