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罷。
嚴烈也不再多言,擺手示意崔陽退下。
等崔陽離開后,他立馬招來一名手下,問道:“各處的布置安排得怎樣?”
手下回道:“已全面包圍滿江鎮周邊幾座大山,各處設有明崗暗哨百余,此鎮早在我們掌握之中。”
“務必嚴加防范,即刻起,本使不希望見到有任何差池。另外,北陌城往徐陽縣的官道也要一并戒嚴。貴人估計已從京城起程,雖途中仍有巡視,來年開春才會抵達。但亦不可怠慢,若出現意外,你我的腦袋都得搬家!”
“屬下明白。”
“另外,淮州軍動向如何?”
“淮王世子林楓親率八萬人與北陌城聯軍,已抵達青州前線,正與反賊對峙,激戰正酣。另有兩萬淮州援軍后續趕來,淮王林天嘯暫留幽州,未見親自出馬的跡象。其本部兵馬,駐守于幽州城外,估計在等貴人親臨”
“嗯。意料之中,這位八賢王自命不凡,或許只有貴人親自出面,方能使動他。且先不理,重點在林楓所部。若淮王世子戰死于云州,君安郡主被秘密帶往京城,對于林天嘯來講,應該是個不小的打擊吧?呵呵。”
“是。屬下馬上向前線傳信,務必要求我們的人抓緊行動。”
“速去。”
“得令。”
同一時間。
剛走出錦衣衛大營的崔陽,馬不停蹄趕往棚戶區,私下召見了慕容雪。
陳余收到消息時,慕容雪已經被帶到一個獨立的棚戶中,與崔陽密談。
想著,現在是白天。
而且崔陽叫人來傳話時,態度極好,加上崔陽雖亂政貪沒,但并非什么好色之徒,至少從來沒有在鎮上搶過民女。
陳余估摸著也不會出什么事,便沒有強行介入,只是派了一個民兵在外看著,時刻監察動靜。
棚戶中。
所有下人都已被摒退,只剩二人。
慕容雪顯得有些拘謹,嚴格來說,她與這位縣太爺并不熟。
不過是早些年,養父還在世時,偶爾見過幾面,說過兩句話而已。
就這么點交情,慕容雪著實想不到崔陽為什么要私下見她。
但還是做著樣子,想要彎腰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