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清驚道:“春瑩,你可別亂說啊,今日秋兒的確和憶柔小姐發(fā)生了不愉快,但當時我也在的,憶柔小姐并沒有生氣的。”
春瑩冷哼一聲。
“她現在寄人籬下,當然不會將不滿表現在臉上了!但除了她,還能有誰推秋兒姐姐下的水井?”
蘇尚書面色凝重:“你的意思是,是方才憶柔在這,推的人下去?”
他叫來福伯。
“福伯,你熟悉水性,看得出來,人大概被淹了多久?”
福伯想了想說:“看秋兒的身子還沒有開始發(fā)硬,應該還沒有超過半個時辰。”
春瑩點頭:“是的,沒錯了!秋兒姐姐就是半個時辰前,說要去一趟后廚房的!”
蘇尚書很顯然松了口氣。
“那就不是憶柔,她這段時間里,都在我書房中。這點我可以為她作證。”
小清也附和著蘇尚書的話。
“沒錯,奴婢也可以作證。”
而蘇憶柔自始至終,都像是被秋兒的尸體嚇到了,一直躲在后面一句話也沒說。
蘇暖暖看了眼那邊秋兒的尸體被白布蓋住,又看去嚇到的蘇憶柔,沒說話。
這時,有人搜查了一番回來。
“老爺!在秋兒的住處發(fā)現了一些不屬于她的銀子和首飾,還有一封遺書。”
蘇尚書當即拿過來看。
秋兒雖然會寫字,但一向寫得歪歪扭扭,蘇尚書也是費了半天才看懂遺書上的內容。
大致是偷了府中東西,心有不安,所以才畏罪自殺。
福伯也道:“老爺,這個秋兒老奴也是有些了解的,她的確有個好賭成性的哥哥。”
也就是說,秋兒為了哥哥,去偷府中的東西也是正常。
那因為良心過不去,才自殺,都是在情理之中的。
至此,事情也算有了個結果。
小清說:“原來是這樣,差點就誤會憶柔小姐了。”
到底只是死了一個奴才,蘇尚書本就心情不好,也不想把事情繼續(xù)鬧大,他一向仁慈,只當秋兒缺銀子才會如此,叫人把秋兒的尸體送出去隨便找個地方埋了,然后撥今年剩下的月銀給秋兒的家人,也算是主仆一場好聚好散。
“暖暖,沒嚇到吧?”蘇尚書轉頭問向了女兒。
自打蘇尚書把蘇憶柔找回來,蘇暖暖就沒有再和他說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