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錯了。”
“你越是想毀掉我我就越要活下去。”
“活到親眼看著你從神壇墜落,摔得粉身碎骨的那一天。”
這是她的宣戰。
一場注定看不到任何希望的,絕望的宣戰。
“我等著。”
陳州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這件玩具,比他想象的還要有趣。
他伸出手不由分說地,攬住了柳若彤的腰,以一種絕對占有的姿態帶著她朝著大樓內走去。
“走吧我的女主人。”
“去看看你的新醫館。”
陳州的手臂好比鐵箍牢牢禁錮著柳若彤的腰。
她能感覺到那具身體里傳來的讓她厭惡的溫度。
她沒有掙扎。
在大庭廣眾之下任何掙扎都只會變成一場取悅他人的,可笑的表演。
她任由他以一種絕對占有的姿態將她帶進了那棟曾經屬于她,如今卻刻著她名字的恥辱柱。
大樓內部已經完全變了樣。
不再是那個充滿了商業氣息與精英氛圍的現代化辦公樓。
這里變得空曠冰冷潔白得讓人心慌。
曾經的前臺接待變成了一排排散發著消毒水味道的金屬長椅。
曾經的開放式辦公區被改造成了一個個獨立的,由單向玻璃隔開的白色房間就像一個高級的精神病院。
十幾個穿著白色制服,神情麻木,眼神空洞的人,正在機械地擦拭著一塵不染的地板整理著那些空無一物的病床。
柳若彤認出了他們。
他們都是曾經中州城有頭有臉的人物有些甚至還是她過去的商業伙伴。
如今他們都成了這座“醫館”里沒有靈魂的雜役。
“怎么樣?”陳州的聲音在她耳邊低語帶著一絲炫耀般的惡意。
“你的舊帝國已經變成了我的新樂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