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晴笙把家門密碼告知給江逾白,讓他們先進去等著。
她和章知雨原本還心系圓圓,想快些回去陪它。
但轉(zhuǎn)念一想,江逾白和江硯之都已經(jīng)在家了,沒啥可擔心的了。
用章知雨的話來說就是:“你爸和你哥你還不了解嗎,這倆人湊一起簡直兩張碎嘴子,你現(xiàn)在回去得被他們嘮叨死,還不如先玩開心了再說。”
江晴笙一聽這話,心想著有道理。
所以母女倆一點兒也不著急,慢悠悠地逛了個街。
——“你還有閑心逗貓?”
公寓里,江硯之看著江逾白愛不釋手地抱著圓圓,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樣。
對比之下,他自己反而顯得坐立難安。
“稍安勿躁啦爸。”江逾白頭都沒抬一下,伸手擼著小貓的腦袋,“江晴笙又不是小孩子了,任何事都有她自己的判斷。”
“那臭小子都搬隔壁來了!”江硯之拔高調(diào)子,“準是沒安好心。”
江逾白不按套路來,吊兒郎當?shù)鼗兀骸澳悄阍俳o我妹買套房子,讓她搬家唄。”
江硯之:“”
他甚至還沒來得及接話,又聽見江逾白嘴欠的發(fā)言:
“不過吧,人家岑淮予那么有錢,回頭又買江晴笙隔壁去了。”
“老江,我還是建議你直接給我妹買一整幢樓,這樣岑淮予肯定沒法住她隔壁了。”
江硯之恨不得抄起沙發(fā)上的抱枕扔到他身上,“你凈出些餿主意。”
“這怎么能是餿主意!”圓圓朝江逾白溫順地喵了聲,惹得他更開心了,摸摸圓圓翻腦袋,“是吧圓圓,你也贊同我的觀點對吧。”
父子倆在家吵鬧之際,門鈴響了。
江硯之一開始還以為是自己的女兒和老婆來了,忙站起身來,要出去給他們開門。
江逾白一句話點醒他:“你傻啊老江,你女兒和你老婆怎么可能不知道密碼,你覺得她倆需要按門鈴嗎?”
“對哦。”江硯之恍然,“那門外會是誰?”
江逾白站起身來,抱著懷里的小貓和江硯之一起走到門口。
他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我跟你打賭,門外的人是岑淮予。”
江硯之半信半疑,直接打開了門。
看清門外的人后,江逾白向自己的老父親挑眉一笑,滿臉寫著“我就說吧”的得意自信。
江硯之沒好氣地瞥了眼門外的人,“你來干嘛?”
“叔叔,前些日子有位合作伙伴送了我一盒白毫銀針,您要不要上我家品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