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頭了,真是昏頭了。”
江晴笙辦公室里,el疲乏地揉著太陽穴,她還在為霏霏的事兒煩心。
霏霏和那個大家都覺得有問題的男友楚易還是沒分手。
之前在大家苦口婆心的勸慰下,霏霏是有所松動的。
可也不知道那個男的給她灌了什么迷魂湯,她始終沒分手。
并且,按照最近的趨勢,好像越陷越深。
她工作上馬虎大意,交上來的東西漏洞百出,一心都在男朋友身上了。
江晴笙也頓覺無奈,“太傻白甜了,那些電視上刻意演出來的傻白甜在她面前就是小巫見大巫。”
el:“就她這個工作態(tài)度,你倒像是花錢請了個祖宗來。”
江晴笙把她下班前提交的文件一點點修正好,“以前吧,這小姑娘至少對待工作認(rèn)真負(fù)責(zé),現(xiàn)在倒好,滿腦子只剩男朋友了。”
el:“也不是我多管閑事,畢竟霏霏和咱們共事那么久了,總不能眼看著她往火坑跳吧。”
江晴笙抬眸,“你有什么好方法沒?”
el擺手作罷,“戀愛的事兒我可沒經(jīng)驗啊,這得咱們曾經(jīng)也當(dāng)過戀愛腦的江大小姐來談?wù)劷?jīng)驗。”
江晴笙哽住,“拐著彎兒罵我?”
el“噗嗤”一聲笑出來,“我哪兒敢呀。”
她手撐在下巴上,表情呈思考狀,在江晴笙敲擊電腦鍵盤時,又突然問:
“但是,echo,我很好奇,是在哪個瞬間讓你堅定了要離開一個人的想法?”
她敲擊鍵盤的手停下了,表情木訥得有些難以回神,在數(shù)秒后調(diào)整回原先的平靜。
江晴笙答:“徹底死心的時候。”
el又問:“所以,怎樣才能讓霏霏徹底死心?”
江晴笙:“親眼目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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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淮予感冒初愈,段之樾喊他去玩。
恰逢晚上,又是段之樾組的局,除了酒吧,岑淮予真想不出第二個地方來。
果然如此。
他被段之樾喊到一家溫城有名的酒吧。
聽說是段之樾某個朋友開的,后來酒吧生意做的有起色,要擴(kuò)建開分店,段之樾就投資,入了一點股。
他不干涉酒吧經(jīng)營,就是在年底領(lǐng)點分紅。
岑淮予今天到的早。
這兒有個段之樾常包的卡座,他沒顧還在舞池里和一眾美女貼身熱舞的段之樾,徑直坐到沙發(fā)上。
裴珩和韓綺是一前一后進(jìn)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