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下旬是一段忙碌而浪漫的日子。
各種各樣的日子緊湊地排列在一起,有儀式感的人慶祝完圣誕便轉(zhuǎn)身投入跨年的計劃之中。
岑淮予一想到和江晴笙之前連著錯過了冬至、圣誕。
跨年夜這天,他是怎么也不想再錯過了。
12月25日,圣誕節(jié)當天,江晴笙剛到工作室,就聽見霏霏和幾個同事在討論今早的熱搜。
江逾白別具一格的澄清方式把熱度又推上另一個新高度。
霏霏等人紛紛表示——
“牛,太牛了,好女怕郎纏,我覺得肯定能成。”
正巧江晴笙來了,幾個人鬧哄哄地圍著她,試圖打聽一些內(nèi)部消息。
江晴笙被她們吵得頭疼,“我不知道啊,別問我。”
剛逃離幾位員工的盤問回到辦公室坐下,江晴笙就聽見辦公室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進。”
el拿著一堆文件進來,“echo,這是最終敲定的回憶展整體方案,已經(jīng)和岑總那兒確認過了。”
“接下去賓客名單、展廳引言,宣傳冊等一系列東西都要設計制作起來了。”
江晴笙接過文件,“好的,我知道了。”
辦公室開了暖氣,江晴笙的外套已經(jīng)脫下了。
她里頭只穿了件高腰的白色毛衣,右手遞出去接文件的時候,露出了一小截白色的手腕。
白皙皮膚下,昨晚岑淮予為她重新戴上的那串南紅就顯得惹眼了些。
眼尖的el一下就注意到了。
“誒!”el立馬握住她的手腕,“這新買的嗎?真好看。”
江晴笙心虛,支支吾吾地說“是的”。
el眼神狐疑地望著她,總覺得不對勁。
一場頭腦風暴后,她猛地想起江晴笙回國后在溫城辦的那場畫展。
岑淮予作為神秘贊助商出席了畫展結(jié)束后的慶功宴,那天晚上,他就因為戴了一串南紅被一眾大佬調(diào)侃。
當時,岑淮予說這是前女友留下的,用來睹物思人。
一切都被串聯(lián)起來后,el拔高了聲音喊:
“江晴笙!”
正在翻看文件的江晴笙被她嚇了一跳,猛地抬起頭來,身體一顫。
“干嘛?”
el靈魂發(fā)問:“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和岑總舊情復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