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悅!”
長公主沒想到顧悅竟然膽大包天到這個地步。
當朝儲君,她竟然以武力逼迫人家跪下磕頭認錯?
她是不是瘋了?
“太子身為儲君,威嚴不可褻瀆,攝政王,如今顧悅當眾行刺太子,難道你還要包庇她嗎?”
長公主這是擺明了要替顧瑀討個公道。
虧得她剛才還覺得不該舍棄顧悅,現在看來,這人留在身邊絕不是件好事。
“來人,將顧悅拿下!”
“寒骨衛,將太子拿下!”
長公主和蕭燼異口同聲。
“長公主。”
沒等長公主發怒,蕭燼已然開口。
“太子身為儲君,卻故意收買人心,豢養私兵,且縱容山匪行兇,如今還負隅頑抗,意圖傷害郡主,樁樁件件都有人證物證,如今郡主也不過是為了幫本王捉拿太子而已,長公主是要包庇他?”
“你們分明是沆瀣一氣!”顧瑀從剛才的疼痛中回過神來,怒聲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孤沒有做過的事,絕對不會被屈打成招!”
“忘了告訴太子了。”
就在這個時候,顧悅突然拍了拍手,隨后幽幽地開了口。
“就在我被帶到這里來之前,我的人恰好在東宮找到了太子與那些山匪密切往來的書信。”
“只可惜我的人有些粗心大意,在稟明王爺的同時,還不小心將那些書信遺失在了幾個酒樓里,順便還丟了一份完整的證據在御史臺。”
“畢竟,護著太子的人太多了,說不定我就被滅口了,所以我也是自保而已。”
“想來,太子應該不會介意吧?”
長公主倏然變了臉色,咬著牙說道,“你方才為何不說?”
她殺了小喜子,就是為了讓人替太子頂罪,可沒想到顧悅竟然早就將此事宣揚出去,那小喜子的死有何意義?
“長公主方才也沒問我啊!”顧悅笑了,伸出手指點了點小喜子的尸體說道,“更何況,長公主剛才不是已經解釋得很清楚嗎?”
這是嘲諷!
長公主臉黑如墨。
“長公主若是再阻攔寒骨衛辦案。”蕭燼在這個時候上前一步,平靜地說道,“那本王就要讓人將長公主一并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