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斥責,確實讓清梧有些不知所措。
可仔細想來,晏鶴清所說的話不無道理。
清梧艱難地吞咽了一口口水,他踉蹌著后退了好幾步,面容中浮現出些許窘迫的神色來。
“晏大夫,您請。”
至于原先還意圖想要掙扎的陸溟夜,他只是別過頭去,不愿意正視面前臉不紅心不跳的晏鶴清。
他倒是有些想不明白,晏鶴清分明身為一個姑娘家,每每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豈能如此鎮定?
察覺到了陸溟夜和清梧主仆二人的神色迥異,晏鶴清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有些按耐不住地說道。
“在大夫的眼中看來,不論男女皆是病患。”
即便聽見了晏鶴清特意開口指明的這種事情,陸溟夜的神色依然有些窘迫的感覺。
無可奈何之下,晏鶴清輕輕地搖搖頭,也懶得和他一般見識。
一旁的清梧遲疑片刻,還是選擇向后退了兩步。
“大人,屬下去外邊替您守著。”
畢竟不管怎么來說,清梧也確實不好意思留下來,看著陸溟夜被晏鶴清以名正言順地形式輕薄了去。
陸溟夜只是低低地應答一聲。
“嗯。”
待清梧離開房間,順勢而為地將房門關上,晏鶴清便毫不猶豫地伸出手直接將陸溟夜的衣領扯開。
陸溟夜心中還是過意不去。
他實在沒忍住反過來伸出手去握著晏鶴清的手腕。
見狀,晏鶴清不悅地皺起眉頭。
她冷冷地看了眼近在咫尺的陸溟夜,就連現在說話時的語氣也已經加重了一些。
“知州大人,你這是做什么?”
陸溟夜艱難地吞咽了一口口水,根本就沒有膽量回應。
瞧著晏鶴清氣惱的模樣,陸溟夜知曉,他本不應該胡亂動彈。
現如今也迫使晏鶴清心生不快。
陸溟夜遲遲都沒有回應,晏鶴清倒也是沒再猶豫,她盡可能地壓制住自己心中翻涌起伏的情緒,順勢說道。
晏鶴清先是皺著眉頭斥責一句。
“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