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夏露出個由衷的笑容,雖然她覺得應該沒有什么能用得到趙嬸子幫忙的地方,但還是甜甜的答應下來。
趙嬸子對她的好感度大大提升,不見外的拉著她坐下來。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相談甚歡,根本不像剛認識沒幾天的。
許知夏似乎隨口問道:“對了,我家鄰居那個叫吳秀秀的怎么樣?”
趙嬸子臉上浮現一抹復雜的神情,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她就是個可憐人。”
頓了頓,補充道:“不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她剛來島上的時候,就是個靦腆的姑娘,大家對她的印象都挺好。”
“結果熟悉了才知道,她就是個軟柿子,對外橫。”
趙嬸子往院子外看看,確定沒有人后,才放輕了聲音:“你知道嗎,吳秀秀的男人老打她。”
“有人知道后跟婦聯的說了,婦聯上門調解的時候,吳秀秀硬是說沒那回事。”
“她當所有人都是傻子嗎?臉上那么大的傷口,就說是不小心摔的。”
許知夏眉頭皺起:“她自己立不起來,別人也沒辦法。”
趙嬸子一拍大腿:“就是這個道理,然后大家都不樂意跟她來往了。”
“不過她男人也有所顧慮,沒有再打的那么明顯。”
許知夏一下子抓到了重點,沒有打的明顯,不是不打了。
看來她昨晚后來聽到的聲音,就是張宏在打吳秀秀。
她根本不理解,這樣的日子過下去還有什么意思?
不想再提吳秀秀的事情,她話鋒一轉:“對了嬸子,我想找一份工作,您看有什么我能干的嗎?”
趙嬸子面露遲疑,片刻后才斟酌著說道:“小夏啊,這島上的工作可不好找。”
“周安應該告訴過你,島上的軍嫂多,一個工作一個坑。”
“你一個新來的,就算找到了,大家也不服氣是不是?”
許知夏若有所思,她之前倒是忘了這一點,看來不能在島上找工作了。
但她必須有一個收入,好能當做錢的來源。
和周安確定關系的時候,周安就將他的基本情況全都說出來了。
每個月的工資和票據并不少,但對于嬌生慣養長大的許知夏來說,就有些不夠看。
比起沒錢,更讓人難過的就是有錢花不出來。
想到這里,她就覺得棘手。
跟趙嬸子說了一聲后,她便去了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