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來到周政委的辦公室的時候,周政委剛剛過來。
他拿起桌子上的水壺,給周安倒了杯水。
無奈的打趣道:“這段時間你來我辦公室,可比這幾年加在一起的都多。”
周安不自在的清清嗓子,將手里的信紙放在桌子上,推向周政委。
“周叔,這是夏夏寫出來的稿子。”
“有關部隊,您看能不能外投出去?”
聽他這么說,周政委提起來興趣。
他知道許知夏寫稿子有一手,但這還是頭次看到許知夏寫的東西。
帶上老花鏡后,一目十行的看了起來。
本來漫不經心的神色,變得越發鄭重。
全部看完后,他大聲道:“好!”
眼底閃爍著激動的神情:“要是人人都像小許同志這樣,我可能省不少事。”
這篇文章,沒有絕對的覺悟,是寫不出來的。
他臉上的贊嘆控制不住的溢出來:“這篇文章不但可以外投,而且一定要多投,讓所有人都看到我們海島的精神風貌!”
頓了頓,補充道:“把這篇稿子抄寫一遍給我,我要上交上去。”
他都能想象到,其他部隊的人看到這篇文章,那副羨慕嫉妒的嘴臉。
周安毫不猶豫的應了下來,重新抄寫了一板。
放下手中的筆帽,他再次開口:“夏夏昨天跟我說了,領導的建議。”
“她本人也是很想來的,但我們最近在備孕,所以她可能沒什么時間。”
昨晚在睡前,許知夏跟他說了白天在周政委辦公室發生的事情。
她委婉的表示不想被工作束縛住,詢問他的意見。
他能有什么意見?媳婦的想法,就是他的想法。
于是自告奮勇,打算今天將這件事解決。
周政委眼底閃過一抹惋惜:“真的不再考慮考慮了嗎?”
聰明如他,怎么會聽不出備孕只是一個說辭。
他們的婦聯主任陶勝男,當初還不是大著肚子辦公。
周安臉上流露出一抹歉意的表情,沒有說話,但態度已經說明了一切。
周政委不耐煩的擺擺手:“快滾去訓練。”
周安果斷的轉身,快要邁出去的時候,周政委的聲音再次響起:“跟小許同志說,這個名額永遠為她保留。”
他身體一頓,隨后便繼續往外走去。
回去后將這件事,告訴了許知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