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夏怒極反笑,開口道:“孫同志,您可能誤會了什么。”
“所謂的什么相親,不過你娘的異想天開,我們從來沒有答應過。”
“況且我家的姑娘不愁嫁,不要說什么好不好生養(yǎng)。”
“你娘生養(yǎng)了你,也沒看出來你好到哪里去。”
她上下打量孫軍一圈,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
什么都沒有說,卻又不言而喻。
孫軍惱羞成怒,臉龐涌上一股紅意。
向前一步,就打算對許知夏動手。
周柔柔瞳孔猛然收縮,不等她出手,許知夏就厲聲道:“我丈夫可是周安,你敢動我一根手指試試!”
一句話,讓孫軍頓時愣在原地。
出于男人的面子,他想不管不顧的繼續(xù)打下去。
但想到之前跟周安針鋒相對的袁營長的下場,他忍不住退縮。
沉默的氛圍在空氣里蔓延,一時之間誰都沒有說話。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一咬牙道:“原來你就是許知夏。”
“果然跟我娘說的一樣,身為一位女同志,一點也不賢良淑德。”
許知夏冷笑:“一口一個你娘,難不成你還是個娘寶男?”
“就這還想著娶媳婦呢,跟著你娘過去吧!”
孫軍沒想到許知夏嘴皮子這么利索,被說的啞口無言。
你你你的半天,也說不出的所以然。
他的臉色越來越紅,索性轉(zhuǎn)身,只留下一個落荒而逃的背影。
等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周柔柔努努嘴:“嫂子,你應該讓我給他一個教訓的。”
許知夏笑笑,沒有說話。
她毫不懷疑周柔柔有這個能力,但一旦周柔柔大力的名聲在海島上傳開,總是不好聽的。
就算周柔柔不在意,她也要為周柔柔著想。
許知夏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話鋒一轉(zhuǎn):“好啦,我們走吧。”
“也不知道上次看到的那條布吉拉還在不在。”
“柔柔你皮膚白,一定很適合那個顏色”
周柔柔被轉(zhuǎn)移了注意,二人并肩走著,很快就將剛才的小插曲扔在腦后。
另一邊孫軍已經(jīng)回到了家里,氣鼓鼓的摔了門。
臉上還掛著笑容的孫嬸子,頓時僵在原地。
遲疑片刻,她小心翼翼的問道:“兒子,這次相親不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