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碧云施針的動作,倒是讓他心癢難耐。
幾月不見,她似乎更美了。
那柔弱無骨的腰肢,著實饞人。
半個時辰后,蘇碧云這才將銀針取下來,抬起手擦了擦額前的細汗。
“姨娘,我家殿下情況如何了?”
李素急忙問道。
蘇碧云有些累,腳步虛浮著朝前走了兩步,這才說道,“性命無虞,只是他失血過多,傷了元氣,怕是要養上幾天才能醒。”
聽了這話,李素這才松了一口氣。
“只是…”
見蘇碧云臉色不是很好,李素的一顆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兒里,低聲朝她問道,“還有什么話,姨娘不妨直說。”
蘇碧云沉了沉聲,又朝宇文照看去。
宇文照冷哼一聲,雙手環抱于胸前,趾高氣昂的說道,“我同王爺如親兄弟般,我們兩個之間沒有秘密,你想說什么,但說無妨?!?/p>
聽了這話,蘇碧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沒有秘密,難道成王也知曉那孩子是…”
“蘇碧云!”
宇文照大喊一聲,目光驚恐的朝著她看去。
他以為這個事情瞞的很好,卻怎么也沒想到,會被蘇碧云知曉。
李素沒心思聽他們打啞謎,一臉認真的朝著蘇碧云問道,“殿下怎么了?”
蘇碧云這才言歸正傳,“我記得兩個月前曾經警告過他,不要破戒,如今命雖然保住了,但是那里…”
蘇碧云這般說著,又朝成王兩腿只見看去,默默搖頭。
“什么!王爺以后都不能行房事了?”
李素震驚不已,連連后退數步。
他根本不能接受。
宇文照內心慌亂不堪,卻又有一絲竊喜。
若是成王真的不能生了,那他的孩子定能繼承大統!
蘇碧云沒理會他們,兀自走出書房,坐上了回城的馬車。
只是這馬車忽然在半路上停下了。
“怎么不走了?”原本在車上淺眠的蘇碧云猛然驚醒,朝著車夫問道。
只是車夫遲遲沒有回答,聽到外頭傳來動靜,蘇碧云斂下眼眸,手中握緊了銀針。
只見一只手掀開車簾,蘇碧云二話不說,直接甩出手中銀針,銀針不偏不倚,扎在了那只手上。
“??!”外頭傳來宇文照的痛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