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衛一路跟著,無語之余,也是在感嘆天意如此。
他們只負責一路報官和盯梢,只確保戴氏等人不會丟掉小命,至于其他任何事,他們都不做干涉……
而戴氏那倆婆子醒來發現她們的夫人不見了,是急得焦頭爛額。
雖猜想人是被那車夫綁走,她們也不敢報官。兩人只能商量著去附近找些百姓開始幫著搜尋……
戴氏醒來已是晚上,她身在一張簡易木床之上,一雙粗糙的手正在拉扯她的衣裳。
她剛要尖叫,嘴就被一塊臭烘烘的抹布堵上了。
“醒了?那最好!老子可不想要和死豬一樣的女人辦事!”
車夫面貌猥瑣,一把就將戴氏外裳撕裂了。
“老子今年二十九,沒有老婆,配你綽綽有余。我家窮是窮了點,但你是個殘疾,也不用挑了,你配我剛剛好。以后你出銀子,我伺候你。你我簡直就是那什么……天仙配!”
戴氏掙扎,結果被車夫一巴掌抽得牙都疼。
體力差距明顯,她意識到不能玩硬的。
可她也不能被那什么!
不僅僅是她的自尊不允許,更因為她還有銀票藏在襪子底部和內衣里,若被扒干凈,那些銀票也會被拿走!那她就徹底完蛋了!
這可是這輩子最后的指望!是用人頭換來的指望!
如何能斷送在這樣一個垃圾手里?
心念一轉,戴氏立即從“被迫”成了“迎合”。
她的臉上還帶上了一絲媚笑。
這車夫從前逛窯子時,那些暗娼都是敷衍了事,哪見過女人這般嬌媚。
他頓時心花蕩漾。
為了聽戴氏嬌笑幾聲,他還小心翼翼將戴氏嘴里的抹布給拿走了。
戴氏沒有再尖叫,而是強忍惡心,將雙臂攀上這車夫脖子,“郎君什么名字?”
“張大龍。”
“大龍哥—”這一聲,叫得張大龍整個人都酥了。
“大龍哥可否給我一口水喝?我趕路一整天,嗓子冒煙了,叫都叫不動了?!?/p>
叫不動?
啊—這—?
這怎么行!叫聲,他可想聽!愛聽!
張大龍想入非非的同時,手比嘴巴快,已經將八仙桌上的半碗水遞了來。
“大龍哥好生結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