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
路隱緩過神,拍了拍腦袋。
坐在路隱對面的王寡婦,一直觀察著路隱
她褪去了外套穿著白色內(nèi)里襯衣,領(lǐng)口處的高聳上,露出一些紅色肚兜。岔開腿,身子靠在墻上,嘴里咬著一根茅草,望著路隱,勸道,
“路隱,做棋子的,掙扎到最后,也是徒勞!
你我的身份,沒被榨干利用價值,他們是不會被放我們出去的。
若是他們覺得你我存在威脅,還會讓你我成為永遠開不了口的死人。
消停一些,或許,還能活”
聽到王寡婦的話,路隱笑道,“不掙扎的棋子,怎么逃離棋盤?
借一場地震,借大風(fēng),借人勢,不都是托盤而出的路嗎?”
王寡婦冷笑道,“出盤,也還是棋子”
路隱辯駁,“沒落子的棋,是人在玩棋子?還是棋子在玩弄人的智商?”
王寡婦聞言不語,似是在琢磨著什么
“說得好!雖然我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但我感覺你說得很對干就是了”
路隱旁邊的牢房內(nèi),傳來一道粗嗓喊聲
路隱也沒有看到那漢子的模樣,回應(yīng)了一句,“老哥,犯什么事情進來的?”
“偷看寡婦洗澡”
聽到男子的罪名,路隱打趣道,“不會是偷窺王寡婦洗澡吧?”
話說完,路隱看向?qū)γ娴耐豕褘D,后者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
“偷看老娘洗澡的人,多了去了!官府抓得過來嗎?他扯謊呢”
“王寡婦,你別說,就你那身材,我雖然沒看過,可從好多人那聽到過
是不是肚臍上方有個蝎子紋身?”男人玩味道
聽到男人的話,王寡婦頃刻間暴怒,“你t調(diào)戲老娘?”
“對,這牢房里,還能有個水靈的大娘們調(diào)戲,死也值了!王寡婦,要是給我看看你肚臍上頭的紋身,我告訴你一個發(fā)財?shù)拿孛堋?/p>
王寡婦氣急敗壞,抓一把茅草,丟向漢子的牢門
那漢子圓滾滾的光頭上,刀疤都笑紅了色瞇瞇盯著王寡婦“這小模樣,真帶勁能弄床上,死也值了”
“你這樣的,老娘我半眼也沒瞧上,去死吧!”罵過,王寡婦稍稍緩神,察覺到路隱的目光,一直在盯著他,便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