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何雨柱騎車離開的挺拔的背影,又摸了摸自己身上帶著溫度的棉襖,陳雪茹忽然覺得自己戀愛了,有了長相思受的感覺。
“雪茹,你怎么這個時候才回來,是碰到什么事了嗎?你可把我擔(dān)心壞了,你有沒有事。”
說話的正是陳雪茹的母親楊素梅,程母一直等待著女兒的歸來,心里特別的著急,這會看到女兒回來,欣喜異常,此時她打開門把陳雪茹引進門里,焦急的問著陳雪茹。
“你剛才在看什么呢?你這披的是誰的衣服?怎么看著是男人的!你找對象了嗎?是哪里的,多大了,你和他是怎樣的一個情況了?”
楊素梅像個機關(guān)槍的一樣,直接給陳雪茹來了個奪命連環(huán)問,把陳雪茹都給問蒙了,讓陳雪茹都沒有開口的機會,等著陳母說完以后才開口。
“媽,這件事情說來話長,我回去跟你慢慢說。”
陳雪茹回到了家里,但是兩條腿還在顫抖著,然后將事情從頭到尾的和楊素梅說了個清清楚楚,越是聽著,楊素梅越覺得心里發(fā)顫,自己可是差一點就見不到這個寶貝女兒了,心里越發(fā)的難受了,有一陣的后怕,幸虧有何雨柱的出現(xiàn),才避免了不好的事情發(fā)生。
“事情的前因后果就是這樣,要不是何師傅,我這次可真就回不來了,真是多虧了他們。”
陳雪茹這會也沒有搞明白為什么那個合作伙伴非要把時間約在下午,談完生意也就已經(jīng)是晚上了,晚上本來就很危險的。
“那你剛才怎么沒有把人家進來坐一坐?好歹是你的救命恩人,進來喝點茶水,明天你和你妹妹提著東西去感謝人家,表達一下感謝之情。”
楊素梅有些嗔怪的說道。
“您有些事情不知道,這位何師傅的脾氣秉性感覺特別奇怪,而且不喜歡有人去打擾他的生活,而且也不喜歡麻煩。所以等哪天我再遇上他了,到時候我再好好感謝他。”
陳雪茹沉默了一會說道。
“對了,還有件事兒,你過兩天不是還要去上學(xué)嗎?聽說青北大學(xué)有一個狀元呢,他以前好像還是一個廚子,沒想到竟然是專業(yè)第一名,你看看人家多么的厲害。”
楊素梅突然想到了今天打聽到的消息,趕忙和陳雪茹分享了起來,畢竟女人都是帶著八卦因子。
“你打聽青北大學(xué)干什么啊?和我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啊?我考上的是華清大學(xué)啊,又不在一個學(xué)校!”
陳雪茹有些不知所措,之前自己高考的時候,也從來沒讓任何人知道,出了結(jié)果,也特意去了報社表示不用登報,就是為了隱藏自己的信息,不讓很多人知道自己考取了大學(xué),也是為了安全起見。
“我倒是想打聽華清大學(xué)來著,結(jié)果打聽出來了這一個消息,你還記得你李伯伯嗎,就是軍管處那個李科長?這事是他跟我說的,這個狀元好像也姓何,是不是同一個呢。”
楊素梅的話讓陳雪茹感覺到了熟悉,聽起來很像何雨柱的,畢竟四九城姓何的熟悉的也沒有幾個,而且這狀元還是個廚子,那應(yīng)該就是同一個人了吧,可是應(yīng)該不會那么巧吧?
陳母看著陳雪茹陷入了沉思,楊素梅也不愿意讓陳雪茹再多想,枉費心神,便催促著陳雪茹去洗漱休息了,早點睡覺。
“明天一定得找李伯伯問清楚情況,怎么會那么巧合呢?看看到底是不是自己想的那個人了。”
陳雪茹心中暗道……
另一邊的時候。
何雨柱帶著何雨水回到家里,簡單收拾了一下便休息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大早的時候,何雨柱起來打掃院子,正在這個時候突然看到墻角放著一把鑰匙,一看何雨柱就知道這是趙老板搞來了東西。
看著何雨水還在熟睡呢,何雨柱也沒有去打擾雨水睡覺,何雨柱騎著自行車出了院門,然后瞪著向前駛?cè)ィ灰粫偷搅说胤健?/p>
來到趙老板提供的地方,左右看著沒人打開門進去,關(guān)好院門何雨柱照往常一樣把所有的物資全都收進了空間內(nèi),隨后又來到了趙老板的店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