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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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合喜歡鷓鴣哨的鬼吹燈書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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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屬于同人,有原創(chuàng)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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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次搬家會精修文本,老粉不大意地再讀一遍吧!
傳聞江湖中有四大盜墓門派,分別為搬山、卸嶺、發(fā)丘和摸金。其中摸金和發(fā)丘起源于三國時期曹操設立的盜墓擴充軍備的一種軍銜,世代以探墓摸金為業(yè);而卸嶺派則以人多的優(yōu)勢,世代開山下崖尋求寶物。
搬山一派起源于千年前西北地區(qū)的扎格拉瑪山一族,他們的族人因意外發(fā)現(xiàn)了西域鬼洞的秘密,世代遭受紅斑的詛咒。為擺脫詛咒,扎格拉瑪山族人遷入中原,世世代代到處尋找能解除族人身上紅斑詛咒的雮塵珠。
民國時期,卸嶺魁首陳玉樓為濟救亂世百姓,決定前往瓶山探寶,偶遇了搬山一族最后的傳人鷓鴣哨,搬山與卸嶺合力,探瓶山元代古墓,在江湖上傳下了一段佳話。
鷓鴣哨與他的師弟老洋人和師妹花靈是當今江湖上搬山派僅存的三人,他們門派雖然人丁單薄,但這鷓鴣哨卻是江湖上百年一見的人才,他身手奇絕,一路施展,讓卸嶺眾人和湘軍軍閥羅老歪都暗自佩服。無奈這瓶山之中毒蟲遍布,有一種手指粗細的小蜈蚣,毒性兇猛至極,被它咬過,片刻之后就會化作一灘膿水。眾人損兵折將,又在撤離途中又走失了陳玉樓,這才發(fā)現(xiàn)谷中還有一條巨大的六翅蜈蚣,六翅蜈蚣身長十丈,有鬼神之力。為再探瓶山,眾豪杰各顯神通,終于找到了制服六翅蜈蚣的法寶,又以搬山一派不傳之秘穿山穴陵甲取道,進入瓶山腹中。
我們的故事就從這里開始。
話說鷓鴣哨與陳玉樓羅老歪一行二入瓶山,經(jīng)過一番折騰諸多折損之后,終于到了無量殿。陳玉樓和鷓鴣哨瞟了對方一眼,心下了然:這一路還沒看到那巨型六翼蜈蚣,瓶山既是洞中有府,地勢自是有高有低,有闊有窄。這無量殿前后地勢寬闊,是巨蟲活動的好場所,那chusheng的棲息之地八成就在附近。
陳玉樓搭眼一瞧,別人看不真切,他卻看得一清二楚——眼前大殿頂上的磚瓦大多已經(jīng)破碎脫落,附近的巨石柱上也有不少巨大的抓痕,由此可見,他們已經(jīng)走進了那孽畜的后院,今日與六翼蜈蚣的一場惡戰(zhàn)必定是在所難免。
然而在如何對付那孽畜這一條上,鷓鴣哨和陳玉樓卻固執(zhí)己見——鷓鴣哨使的是天羅地網(wǎng),想把那巨型蜈蚣用三根鉆天索綁住,吊在空中,再用亂槍穿腹,而陳玉樓則想用民間方術里對付巨蟒的剝龍陣。
鷓鴣哨和陳玉樓各自不讓,羅老歪兩不相幫,最后二人決議分頭行動,在大殿內(nèi)外各自設下埋伏。陳玉樓忍不住生出些輸贏心來,他怎么想都覺得剝龍陣總的比簡陋的天羅地網(wǎng)更有希望些。可是想到之前鷓鴣哨的提醒,說那孽畜腹部亦有硬甲,且習性不同大蟒,行無定徑,他的心里也不禁犯嘀咕。
待兩位把頭布完了陣,眾人幾乎已經(jīng)可以聽到六翼蜈蚣千百條蟲腳在大殿瓦頂上發(fā)出的窸窣聲,所有人提刀的提刀,搭箭的搭箭,正準備以死相博。可正在眾人緊張之時,卻突見一名白衣女子使一根異形鉆天索從天而降,端端地在眾人面前飄飄下落。
說來也怪,原本那六翼蜈蚣已經(jīng)近在咫尺,等那少女一落地,它竟轉了個彎不見了。
少女見狀拍拍身上的塵土,若無其事地說:“呼!還好趕上了!”
眾人大驚失色,羅老歪看著陳玉樓,陳玉樓看著鷓鴣哨,而鷓鴣哨則一臉警惕地盯著這位身份不明的少女。所有人都在暗自腹誹——這可不像是誤打誤撞進來的,單看那條鉆天索就知道這是個行家,再看她身輕如燕,似是有內(nèi)家功夫傍身,難不成是他們中的誰搬來的救兵?
白衣少女眼看面前烏泱泱的人群直勾勾的盯著她,又瞟了一眼面前中間玉橋上的剝龍陣,隨即輕笑一聲,說到:
“誰人布的剝龍陣?倒是個有見識的。只不過這剝龍陣對付不了這千年的蜈蚣,白費了兄弟們的功夫,還是把那刀刃收回來防身罷。”
陳玉樓聽了這丫頭的話,面上不禁一片紅白,心里也生出些忌諱來。他看其余二人并無表示,便硬著頭皮向前一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