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有一個時辰的功夫,鷓鴣哨泄了四五回身,身體的節奏緩緩地回歸正常,只是那孽根無論如何就是不肯鳴金收兵,兩人依舊黏在一起,不得分離。封門仙不敢用參,只能用九花丹為兩人進補,好在這石洞里有飲水,二人才不至于強忍干渴。
鷓鴣哨恢復了神智,這才得以端詳與他交歡了好一會的女子,只見她面如桃花,身量纖纖,一身皮肉細滑白皙,黑發烏亮,端的是人間難見的美人。想他一生四海為家,筋骨粗糙,哪里想得到竟有消受如此人間艷福的一日?便是摸摸她都怕手上的繭子傷了她的皮肉。
封門仙頭先立下的志逐漸不支,鷓鴣哨渾身滾燙,虎背狼腰更是有使不完的勁,他沖殺勇猛,惹得她欲火叢生,忍不住受用起來。她被男人攻城略地,更是不知道被灌了多少白漿,心里又是羞臊又有春心口里的嬌吟也越發難忍,唯獨怕鷓鴣哨聽了覺得孟浪輕賤于她,所以只能死死咬住牙關不肯出聲。
二人相合半天,可封門仙身上的杏色肚兜卻還未脫去,那上面沾了好些男人的陽精,此刻看來艷麗非常。鷓鴣哨過了方才那不知天地的混沌勁,此刻正漸入佳境,他望著眼前那薄薄的一片布不禁心猿意馬,不知道這肚兜下又是何等風光。可他雖忍不住欲加親近,卻又不敢顯的急切,一雙手只在封門仙的后腰摩挲,殊不知那里有個女子的穴位,此刻按來更有妙處。
尋常男子得了佳人入懷便為所欲為葷素不濟,可鷓鴣哨雖然盯著封門仙肚兜下的xiong脯不放,卻始終不敢動手,這男人看起來英雄無比,到了女人身邊卻懂得收斂忍耐,讓封門仙不禁yin中動情——鷓鴣哨若非正人君子,又哪里會生出這些不敢僭越的溫柔心思?隨即便自己脫下肚兜扔在了一邊。
封門仙對自己說,罷了罷了,只要能救得他的性命,也算是值得了。可她這話實屬言不由衷,她和鷓鴣哨親近了這半晌,她心里早就起了yin念,此刻怕是恨不得能和他水rujiao融,好好享享這人間極樂。
封門仙高聳的xiong脯落在了鷓鴣哨燒紅了的雙眼里,那雙乳堅挺上揚,乳尖小而顫,看的他喉頭發干。而這兩個寶貝就在他眼前逗他,隨著封門仙起伏的身子上下晃蕩,若非他還算是個有定力的,肯定早就耐不住了。
封門仙看了看鷓鴣哨,心中不禁又氣惱——好個不知事的,當真是油鹽不進,隨即便破口大罵:
“就是要你痛快了才能速戰速決!你守什么禮數!能救命嗎?”
封門仙說著便一手將長發撩至后背,一手抓起鷓鴣哨的手,直按在了她起伏的xiong脯上。鷓鴣哨瞬間覺得腦袋一熱,他肖想了半天的寶貝終于落入了他的掌心,若非他現在渾身熱血直奔下三路,他必然要流鼻血。
封門仙渾身細皮嫩肉,她既然是青囊派的弟子,師門自然多得是駐顏有術的本領,可鷓鴣哨怎么也想不到,她身條纖細,唯獨這雙峰高挺,如羊脂一般細軟滑膩,他一雙大手竟握不過來,只能任憑那細肉從指縫間溢出來,叫他流連忘返。
封門仙渾身赤裸,如同白玉雕成的美人兒一般,她凌亂的滿頭青絲散落在床間,面上紅暈如醉酒,大敞的腿間有一根紫紅的肉槍進進出出,這活春宮就在眼前,惹得鷓鴣哨陽威更勝,額頭上都冒出了青筋。
鷓鴣哨一邊將一個乳兒握在手中揉捏,一邊在封門仙腹中猛沖狠頂,眼看她雙眼迷離,嫣紅的一雙小嘴呼呼地吐著氣,他心里不知為何竟生出一股怒氣來,其實這丫頭實在可惡,屢屢作弄他,連打帶罵毫不留情,既然如此,他倒不如也耍弄她一回!
只見鷓鴣哨眼神一暗,右手兩指按住了封門仙的曲骨穴——曲骨穴隸屬任脈,直連女子母體,深按可助女子登極樂之境。鷓鴣哨一邊按住那要緊的穴位,一邊挺槍強入,不消幾下,封門仙便發出一聲嬌呼,一口咬在他肩頭泄了身。
女子泄身與男子不同,男人長著根戳天搗地的家伙,沖沖殺殺吐出白漿再尋常不過,無論你是絕色美人還是豬屁股,都不妨礙他一瀉千里。可女人則不同,要想讓女子泄身,沒有些本領門道萬萬不成,尋常人庸庸碌碌,哪里知道這陰陽合歡的關竅?鷓鴣哨有本事有心思,這才能略施小計就讓封門仙骨酥肉麻,只見她穴里噴出一大波yinshui,隨即兩股戰戰如同抽搐,半晌回不過味來,只能趴在他懷里嬌喘。
眼看封門仙渾身癱軟脫力,鷓鴣哨忍不住又生出了惻隱之心,他抱起封門仙,讓她躺在塌上,分開那如玉的雙腿便挺身而入。
“我體力已復,你稍歇片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