鷓鴣哨見了那白肉中間嫣紅的小縫泊泊流水不禁心猿意馬,他以手撥瓣捻蕊惹得封門仙渾身發顫口中嗚咽不止,卻還猶嫌不足,又并雙指探入幽徑,將那嗦吮不止的肉壁好一通推搡。看著手指上泛著光的yinshui,他不禁心生yin意,有心要嘗嘗這花穴。
若是平日,鷓鴣哨未必敢露出如此yin相,可偏偏今日不同,他怕被別人瞧見他們夫妻房事,方才正好將帳中的燭火息了,眼下帳篷里雖然略微透進來絲絲的冰涼月光,但卻看不真切,這一片漆黑仿佛遮住了他的羞恥心,再加上封門仙正背對著他,也看不見他在做什么,他這才壯著膽子放下顧慮,將那玉穴連瓣帶蕊咂進了嘴里。
世人大多只知道女子口含yangju叫做“吹簫”,卻不知男子舌入女穴也有門道,此一門叫做“捧笙”,正好與吹蕭相對,指的是男子以唇舌對女穴和yindi或舔或含或吸。
中華文化博大精深,對于房中術的記載何止車載斗量,其中多得是大有深意的修辭手法。這捧笙一詞妙就妙在這個“捧”字上,它將女子玉壺比作笙,只因笙與蕭不同——蕭和笛子一樣,直上直下,光禿禿的一根。而笙有嘴有壺,演奏時需要雙手捧住笙壺。女陰與男陰不同也正在于此:男子一莖,戳天搗地,女人侍奉時只需要以口含之。可男子到了要以口侍奉的時候,無論是什么姿勢,都少不了要將雙手安在女子腿根,便正應了這個“捧”字。
這捧笙之道,原本也算不得出格之舉,明代嘉靖年間的《紫閨秘書》就有言:“男子之樂,以婦人之樂為樂”,甚至提出了男女床笫相歡應當“先女后男”的觀念。只因男女相好是各有所需,可真要求的極樂,必得讓女子動yin才能暢快。若男子不愿侍奉或者操之過急,不等女子起興便強行攻伐,輕則敗興,重了還有受傷之虞。而所謂芙蓉帳暖春曉一度,更是以男女皆樂為上佳,不能只叫女子殷勤侍奉,不讓男人體貼伺候。
鷓鴣哨初試此法原本并不開竅,可這封門仙生了一副好身子不說,玉壺竟也別有洞天,那流出來的yinshui居然帶著絲絲甜意。
鷓鴣哨雖然沒有經驗,但也還總知道這有違常理,其實并非封門仙天賦異稟,而是玉樹宮的仙方奇絕——這玉樹宮里盡是古醫書,宮中所用多的是秘藥古方,封門仙平日常用的和鳴露就出自于香奩潤色一書。此露配置時用海螵蛸,大黃,甘草,桂心,龍膽草并葫蘆汁,以青皮水先煎再調。因為里面有一味甘草,所以帶著一絲甜味。
和鳴露月信前后各用三天,可止痛經,調氣血,護女子母體。平日房事中取用,可以避免yinhu腫痛。而這和鳴露又有奇效,長期使用可以使女子穴壁柔韌,烏子欣四十生子,絲毫無損,靠的就是它。
鷓鴣哨漸入佳境,他一邊按住封門仙的背不許她掙脫,一邊將那眼前的妙物玩了個遍,將那花蒂又舔又吸,惹得封門仙兩股戰戰,又以舌為具,直往封門仙朼里塞。
封門仙的小朼非但絲絲發甜,里面的肉壁還直裹著鷓鴣哨的舌尖,他一時心生頑意,將雙指探進穴中,一邊用舌尖捻了那花蒂直打圈,眼看他越舔那肉壁就箍地越緊,他不禁玩心大發,對著那花蒂又舔又吸,玩的不亦樂乎。
封門仙一向以為鷓鴣哨是個古板儒生,哪里想得到他也有這樣下流的時候,她一時不備,被他弄得渾身酥麻,仰起頭發出一聲驚呼,而男人劍拔弩張的肉刃則從她嘴里拉出一條銀絲,直掛在了她的下唇上。
此夜這二人可算是嘗到了這“顛鸞倒鳳”的妙處,他倆一個吹簫一個捧笙,如此相逗,哪能強忍?只見鷓鴣哨隨即眼神一暗,立起身來將封門仙翻了個面,拉開她雙腿便提槍而入。封門仙被逗弄了這一會兒,早就是yinshui浸浸心癢難耐,可她還記這隔壁的春光,因此咬緊了牙關以手捂嘴,死活不敢出聲。
鷓鴣哨直搗黃龍,入了百下才覺得心火稍解,可封門仙雖然流水不止,戶中如同痙攣,卻偏偏以手掩口,不肯發出聲來。見她如此,鷓鴣哨心中生出頑皮,身下故意逞兇,一心想要捉弄捉弄他這難得害臊的嬌妻。
封門仙叫鷓鴣哨弄得渾身發熱,遍體酥麻,可她實在怕叫別人聽去看去,所以咬緊了牙關不肯發出半點聲響。可恨鷓鴣哨卻以此相挾,出盡百寶,分明是要逼得她露相,她心里氣惱,一張嘴干脆咬在了鷓鴣哨肩頭。
鷓鴣哨吃了封門仙這一咬自覺半點不疼,非但如此,身下還更生驕狂,他這才明白了男女房中術之妙——原來男女欲火焚身之時,其他五感便如同隔靴搔癢一般,看來封門仙的怪癖事出有因,倒是他少見多怪了。
封門仙躺在枕間看不見,可鷓鴣哨卻一抬眼就能透過小窗看見隔壁的動靜,他趴在趴在封門仙耳邊說:“楚門羽已經走了。”
“啊?”封門仙訝異道,看來小師叔和四師兄是已經戰罷了,可她一向敬重都玉錦,即便是親眼看見了,心里卻還是難以接受。
楚門羽和楚門烈兩兄弟雖然未曾來相爭封門仙,但卻在鷓鴣哨面前屢屢露出爭雄之意。如今楚門羽終于在他面前露了相——片刻而已,楚門羽已經鳴金收兵,雖然說不上無用,但與他相比難免不濟,叫他如何不心生得意?
“你真不肯叫?”鷓鴣哨趴在封門仙耳邊逗弄到。
封門仙一通粉拳砸在鷓鴣哨背上,心里又臊又氣——這漢子真是假道士真流氓,越下流的事他興致越高!
鷓鴣哨見這丫頭不服,手下將那兩瓣白花花的臀肉打得直顫巍,這還不算,又將那生了繭子的手指按在兩人相合處直摩挲封門仙的yindi。
封門仙叫鷓鴣哨這一通挑逗弄得破了功,她雖然不敢高叫,嘴里卻再收不住發出嚶嚀來。鷓鴣哨聽了大為受用,他看這丫頭是真害怕在自己師叔面前露了丑,又看她羞得滿臉通紅,身子扭來扭去,雙眼發紅眼波閃閃,頓覺無比可愛,隨即俯下身子將那小嘴叼來噙食,把她那一腔不敢發出來卻又咽不下去的嬌喘吞進了嘴里。
封門仙被灌了一肚子白漿,眼看鷓鴣哨一臉饜足,忍不住嘴里抱怨起來:“夫君平日正經,背后竟如此下流……”
“那又……如何?”鷓鴣哨挑著眉看著封門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