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夜里,將軍府的老奴端來了飯菜——炭烤的豬頸肉,燉的恰到好處的排骨,還有一盤時節里的鮮菜。
封門仙大口朵頤,吃罷了只覺得渾身舒暢。藏地少食豬肉,這次在云南她總算是吃了個過癮。倒是鷓鴣哨,一頓晚飯吃的別別扭扭不說,還一反常態連飲了幾杯三七酒,喝得耳朵根子都紅了。
“難得夫君有如此好興致,只是這藥吃了便犯困,我是不能和夫君共飲了,這便去歇下了。”
剛服下藥,封門仙就準備入寢,鷓鴣哨心里有打算卻不敢直說,只一把扥住了封門仙的胳膊,道:“段掌宮叮囑你要多泡浴,且不急著睡,多少再泡泡熱水。”
封門仙想了想,越想越覺得段水歧特意安排她泡溫泉實在是有理——尸毒是寒毒,遇到因地脈而生的溫泉自然會被克制,她左不過泡半刻鐘便去睡了,因此也沒有推脫之理。
豈料等封門仙換好衣物到了池邊,鷓鴣哨卻紅著一張臉已經坐在池子里了——她這夫君雖是一屆江湖任俠,骨子里卻總帶著江南一帶儒生的古板,一向少有與人“坦誠相見”的時候,事發突然,叫她如何能不詫異?
生怕打草驚蛇,封門仙只能顧左右而言它——“要我說,還是玉樹的溫泉更美,更熱,你說呢?”
封門仙坐在池邊,一邊說一邊鞠起水來淋在身上,她身上只穿著純白色的里衣,被水澆透后露出底下的肉色。鷓鴣哨咽了一口口水,生硬地將目光轉開,沒有搭話,反而舉起了她的傷腿細細查看。
按說封門仙身上的尸毒已經被拔盡了,就連腿上的那一大塊尸斑都已經毫無痕跡,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鷓鴣哨將手按在那里,總覺得那一塊皮膚比她身上的其他地方更涼一些。
“你覺得如何?日常走動可吃力?會不會疼?”
鷓鴣哨摩挲著封門仙的小腿,說起話來滿臉溫柔,全不見平日里橫眉立目的神情。封門仙坐著看他,香肩半露眼波流轉,寬慰他道:“早就好了,毒已經被拔盡了,外傷不足掛齒,一點不疼,段掌宮無非是吩咐我多進補些。”
有道是最難消受美人恩,鷓鴣哨這般的漢子,自己受傷流血只當是家常便飯,但見了封門仙這伊人蒙難,心里便意難平得很。若不是為了他,封門仙又怎么會和他們這些土夫子一起鉆到古墓里去?
人心最受不了一個“愧”字,方才聽了陳玉樓的暗示,鷓鴣哨既羞愧又雀躍,此刻急切地如同個毛頭小子,干脆一把將封門仙拉進了懷里。
池水紛亂,封門仙穩穩地坐在了鷓鴣哨大腿上,慌忙拂去面上的水滴。
“好你個冤家,這又是做什么?把我的頭發都弄shi了。”
鷓鴣哨雙臂環住封門仙的腰將她拉近了一些,兩人xiong貼著xiong,只隔著兩層被浸shi了的單薄布料,彼此都覺得熱乎乎的。封門仙起初還有些不解,直到察覺雙腿間有個發燙的活物正頂著她,這才不禁羞得紅了臉。
段水歧親自配制的”龜鹿二仙膠”是補品中的至寶,其方用鹿角、龜板、人參、枸杞子煉制,制法無比復雜,專治女子陰虛之癥,乃陰陽并補,滋陰填精,益氣養血之法。加上豬肉又滋陰——封門仙自小修煉極陰的內功,凡是滋陰的藥材,在她身上總是立竿見影。晚飯過后,她腹中便生出一股股暖流直奔身下,新換的里衣早就shi了一片。她乃青囊門人,精通食補藥理,對此原本十分坦然,卻不想叫鷓鴣哨發現了。
“怎么突然這樣~好你個不知羞恥的賊道人,盼著鴛鴦戲水不知道盼了多久~”
眼看美人動情,鷓鴣哨哪里還能忍耐?無奈這陰陽調和的關竅說來羞人,他開不了口,于是干脆一手按在封門仙頸后,雙唇貼了過去。
男人女人,兩條舌一旦攪在一起,便足以讓人渾身酥麻。封門仙和鷓鴣哨是新婚的夫妻,二人一向是公不離婆、稱不離砣。蟲谷中他倆患難見真情,眼下正是干柴烈火一點就著的時候,一旦纏在一起,便再分不開了。
薄如蟬翼的白紗浮在水面上,池中的男女赤身裸體抱作一團,口舌相纏之聲嘖嘖不絕,與水聲混成一片難分難解。鷓鴣哨握著兩只嫩乳愛不釋手,身下高昂的孽根專往女人那shi潤的小口處磨,從穴口磨到花蒂,直磨得封門仙渾身癱軟。
女人的陰水和普通泉水迥然不同,這一點在溫泉中尤其分明——陰水黏膩微涼,非但不生澀,還有瑩潤之感。鷓鴣哨將男根抵在封門仙屄上磨蹭,肉槍被那一張嗷嗷待哺的shi潤小口嘬了個遍,終于按捺不住提槍而入。
封門仙久未和鷓鴣哨親熱,女穴緊閉,鷓鴣哨挺著肉槍頭硬入,剛一進去便被迎頭澆了一泡溫熱的愛液,直灌得他馬眼大開,遍身酥麻。層層疊疊的肉徑吸得他寸步難行,后腰幾乎使不上勁,他咬著牙一探到底,隨即和封門仙不約而同地長舒一口氣——
“好……好緊……”
“好滿……好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