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的話:
這次寫在前面(嚴肅臉)
這粗長的一章,用的是評論區的三個梗融合,daddy+道具+項圈(寶石)
項圈實在是難以fit所以采用了手串(并沒有好多少)
寫在前面是因為我必須要強調——本文純屬胡編,請不要嘗試!
千萬不要!這是虛構的!三次元人不能這樣!
人不能!至少不應該!
玩法獵奇、小眾,請酌情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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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著下了幾日的雨,楚門羽又惦記著想去撿些菌子。臨行前他可是對都玉錦拍過xiong脯子,說這次一定會帶幾壇子見手青回玉樹宮。之前在黃連山中采來的菌子在蟲谷里就吃了一多半,他若是空著手回到玉樹宮,只怕都玉錦沒好臉給他。
于是這天一大早,楚門羽就拉著將軍府的管家問附近哪里好采些菌子,尤其是要見手青。管家是當地人,將軍府如今無主,吃用上難免拮據,府中下人平日里也會去撿些山貨,楚門羽他們有現成的車馬,老管家干脆帶上了幾個手腳麻利的粗使下人,準備親自帶著他們一行入山去采菌子。
在將軍府養了七、八日,封門仙自覺身子已經好全了,一聽說楚門羽他們要進山里去撿菌子,立刻蠢蠢欲動手癢腳癢再坐不住。她知道鷓鴣哨肯定攔著她不讓去,于是便來了個先斬后奏,避著鷓鴣哨,提前藏到了楚門羽他們的馬車里。
封門仙自小闖禍惹事,只有她想不到的,沒有她不敢做的,這么多年下來,早就已經總結出了自己的“封氏兵法”,等會兒無論是誰駕車誰坐車,這一群人里連帶陳玉樓,誰敢不給她面子?等馬車走遠了,到時候等鷓鴣哨發現她不在府里,想要追也晚了。等眾人滿載而歸,熱熱鬧鬧的,難不成他還能鬧起來?那樣豈不折了自己的威名?
封門仙這算盤打得有頭有尾,她在車上百無聊賴地等了足足兩炷香的功夫,差點就要睡著了,終于聽到車馬外有腳步聲響起。她靈機一動身子一滾,整個人嚴嚴實實地藏在了車座下,看樣子是耍了鷓鴣哨還不夠,還盼著一會兒能把上車的人嚇一跳。
楚門羽叼著半個白薯,一邊啃一邊檢查車馬,細細查了兩遍才吆喝楚門烈去請眾人登車,封門仙蜷在車座子下面豎著耳朵聽,剛聽楚門羽說出發,還沒來及體會妙計無雙的得意勁兒,就聽見車外一陣熟悉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楚兄且慢。”
怎么是他!他怎么來了?
這些日子鷓鴣哨從不和楚門羽他們一道,段水歧讓他好好“伺候”封門仙,他便寸步不離衣帶不剩地伺候,今兒他居然舍得撂下封門仙了?
“姑爺?怎么?莫不是被小師妹折騰怕了,想跟我們哥幾個出去透透氣?成啊,上車,小師妹能著呢,一個人凍不著餓不死的,你放心。”
鷓鴣哨沒搭話,只是略瞟了瞟楚門羽靠著的那駕馬車,意有所指地說道:“楚兄誤會了,只是晨起我屋里少了點什么,怕是無意中被楚兄裝上車了。”
“什么?你懷疑我拿了你的東西?”楚門羽大惑不解,雖說他和鷓鴣哨都是江湖中人,但青囊派比搬山富裕太多了,他兄弟倆跟鷓鴣哨一比簡直稱得上是紈绔,鷓鴣哨丟了東西居然懷疑他?
氣氛一時有些尷尬,陳玉樓搭眼一看,只一瞥就看出了楚門羽的車不是空的——卸嶺的兄弟說好聽點叫“力士”,其實就是一大伙土匪,打家劫舍稀松平常,他一眼就能憑車轍入土的深度,看出馬車的輜重,楚門羽的車上,看來是藏了個一百多斤的物件。
眼看鷓鴣哨不卑不亢,卻也不肯退讓,陳玉樓暗地里扯了扯楚門羽的袖子,給他使了個顏色,楚門羽雖不解,但也隨著他走遠了些,幾人都背對著鷓鴣哨抬頭望天,臉上各有顏色。封門仙雖是名門高徒,可畢竟年幼性情爛漫,在將軍府里憋了這么些天,肯定是盼著能出去撒撒風。老話說一個被窩里睡不出兩種人,封門仙知道要躲著鷓鴣哨,鷓鴣哨也知道要來攔她,這閨閣情志倒真真有趣。
封門仙知道大事不好,連忙調息將她那半吊子的龜息功使了出來,殊不知鷓鴣哨人還沒上車,只拉開車簾,便已經聞到了她身上的香氣。
鷓鴣哨上車的瞬間,整個馬車都晃了一下,封門仙咬緊牙關掩飾吐息,心里那份不服輸的氣兒無論如何都不肯熄滅。鷓鴣哨坐在一邊,越想越生氣,這丫頭非但膽大包天,還寧折不彎負隅頑抗,再不教訓教訓她,只怕她來日闖下天禍也照樣梗著脖子不肯認錯。
鷓鴣哨安安靜靜地坐著,不說話也不戳破封門仙,倒是封門仙,那一口氣實在憋不住,終于破了功,好險差點咳出來,可即便這樣,她也依舊不肯出來。
終于,鷓鴣哨撩開了座椅下面的簾子,他臉色鐵青,語氣也很冰冷。
“還不出來?”
察覺到鷓鴣哨的怒火,封門仙這才不情不愿地爬了出來,她仰起頭看他,本想說些身子好全了,又有師兄弟照應的話來搪塞,可鷓鴣哨根本沒看她,自顧自地便出了馬車,她不敢吵鬧,怕在旁人面前跌了份,只能硬著頭皮跟著他一路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