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宋早早等了會兒發現徐硯沒動,氣得坐在凳子上用腳踢他:“愣著干嘛呀,交代你干活了還不會?”
徐硯猛地朝她伸出手!
大小姐被嚇了一跳,兩個奶子隨之上下晃動,乳浪看得徐硯眼神愈發野性危險,可宋早早卻沒意識到,她嫌棄地看著徐硯的手,心想這人全身上下也就剩這張臉,跟這身腱子肉能看了,未免也太粗糙了吧!“去洗洗干凈呀!不然可別碰我的衣服!”
徐硯到院子里的井邊打水,宋早早想了想,找了塊香皂走出去,“用這個洗,洗干凈一點。”
肥皂在這個時候可是稀罕物件兒,要買得用票的,徐硯從來沒用過。雖說他祖上是地主,但在他出生的時候就已經沒落的差不多了,可以說是一天好日子都么享用過,悲催的全讓他給碰上了。
他笨拙地把香皂在大掌上裹了裹,洗過手的水沖在青石板路面上——這房子造的確實是不錯,從大門到堂屋的路都是青石板鋪的,越下雨越干凈。
洗過手后,總算被允許碰她的衣服了,徐硯不知道女人都穿什么,但他所見到的女人,是北山村的也好,是城里來的也罷,她們加在一起都沒有宋早早鮮活有顏色,更沒有她美麗多情。
里面有好些奇怪的衣服,比如他手里這件白的,又輕又薄,只有兩條細細的帶子,而且還很短,這個能穿出去么?
徐硯想。
他把這條裙子掛起來,又拿起一雙黑色的更薄的……這是褲子嗎?應該是穿在腿上的,可是這個怎么穿?能保暖還是能擋風?
徐硯把幾條顏色不一的siwa也疊好放在一邊,又拿起一件裁剪的相當精巧的旗袍,掛起來后,他看見里面兩個碗狀的……背心?這個東西又是什么?
都是他沒見過的,也沒見過村子里的女人穿過。
宋早早單手托腮,心里很不高興,她自然不愿意來這窮鄉僻壤受罪,可爸爸實在是太過分了,明明答應過她的,結果卻說話不算數,大騙子!大混蛋!以后她都不要回首都了!
一扭頭,發現徐硯正拿著自己的xiong罩在研究,宋早早臉一紅,啪的一巴掌拍在他結實的手臂上:“你在干什么!”
徐硯無辜地看向她,他確實是不知道這個東西是怎么用的,可是宋早早可能太生氣了,高聳的兩只大奶子劇烈起伏,莫名讓徐硯福至心靈,難道這個東西,是用來裹奶子的?
她現在穿了嗎?
徐硯緊緊地盯著宋早早的xiong看,火熱的、侵略性十足的目光,像是已經把宋早早給扒光了一樣,從頭看到腳,看得宋早早簡直腿腳發軟,腿間不自覺分泌出甜膩的yin液,她小臉兒更紅了,“快放下來你這個笨蛋!不許你碰!”
她伸手去搶,結果卻帶動了徐硯的手,以至于搶走了xiong罩,連同配套的小三角褲落到了徐硯手中。
好??!
這是浮現在徐硯腦海的第一個想法!
怎么會有這么小的褲子?
細細的,滑滑的,是穿在她身上的嗎?就這么點布料,她的屁股那么肥,那么大,包得住嗎?
徐硯突然有種把首都來的大小姐裙子掀開,跟這小三角褲比對一下的沖動。
但他克制住了,低下頭,把小三角褲放進了行李箱。
宋早早惱羞成怒,用力打他,以她的力道當然是不痛不癢,但她一邊打還要一邊罵:“笨蛋!土包子!鄉巴佬!流氓!selang!變態!看到女人的內衣眼都直了,不要臉!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
她脾氣一上來,那是必須得哄的,而且得低聲下氣的哄,就這還不一定哄得好,誰叫她天生如此貌美又傲慢呢?男人們是不舍得對她發火的,徐硯亦然。
但宋早早忘了自己穿得是高跟鞋,巴掌拍在徐硯身上沒什么效果,拿腳踹人家反倒是自己沒站穩,要不是徐硯眼疾手快拽住她把她扯進懷里,她估計要摔個狗啃泥!
一被徐硯抱進懷里,宋早早整個人骨頭都軟了,被強烈的男人味包圍,聲音也不由得嬌滴滴起來:“放開我……”
她要是不說,徐硯還放得開,可她都這么說了,他怎么可能還放得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