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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早早哼著歌兒回到家,把飯盒往灶房一放,等晚上徐硯回來了自己洗,她才不會洗呢,她愿意洗手作羹湯已經是極限,再不能要求她干別的了。
她把門一栓,小陽傘一收,走到洗澡間門口,敲了敲門,面上滿是狡黠的笑,跟只小狐貍一般,壞得要命。
里頭傳來男人低沉又滿是威脅的聲音:“放我出去。”
“不要。”宋早早得意道,“你讓我放你出去我就放你出去,那我多沒面子?你把我的臉面往哪兒擱?”
孟衛國深吸一口氣,他在里頭被關了這么久,說實話,又餓又渴,實在是忍不住開始暴躁:“宋!早!早!”
“哎呀,你還兇呢?”宋早早不敢置信,“想出來啊?想出來,就叫我一聲爸爸呀,你只要叫了,我立刻放你出來。”
“我可跟你說啊,門我都栓了,你今天要是不叫爸爸不認錯,就在里面給我待到活活餓死吧!”
這記仇的小狐貍!
還恨著他日她的時候逼她叫爸爸的事兒呢,可她也沒從啊,寧可哭鼻子鬧騰也不肯叫爸爸,那小脾氣可倔了,孟衛國都不知道她還在這兒等著,讓他叫她爸爸?
“宋早早,趁我現在還有耐心,快點放我出去,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
這一字一句的威脅絲毫沒能嚇唬到大小姐,她不屑地切了一聲:“你跟誰橫呢?我怕你不成?還對我不客氣,你怎么對我不客氣啊?勁兒我還就不放你出來了,想出來?要么叫爸爸,要么在里頭關上叁天叁夜!誰讓你打我!活該!沒把你抓去槍斃都是給你臉了!”
想想就生氣,伸腳怒踹門板。
下一秒,宋早早還沒來得及反應,洗澡間的鎖扣就斷了!
她呆呆地瞪著那鎖扣從門框上掉下,洗澡間的門也隨之被打開,孟衛國發黑的臉出現在面前,大小姐只覺得屁股發毛,當機立斷轉身就跑,被人從后頭一把扛到肩上,垂墜感極佳的裙子都被掀起,露出里頭白色的小內褲,還有雪白筆直的雙腿。
孟衛國把她丟到床上,他穿得褲子都已經干了,上面只剩下一片白色的干涸的痕跡,宋早早從床上爬起來就跑,結果被人捉住小腳強硬地脫掉鞋子,她立刻滾到床里邊,用小被子把自己包裹起來,結結巴巴道:“你你你你,你別過來啊!你要是敢過來,我我我,我絕對不放過你!”
“哦?”孟衛國慢條斯理地把褲子給脫了,宋早早尖叫一聲捂住臉,他學著她剛才威脅人的語調問:“那你打算怎么不放過我?拿你那小saobi來給老子裹雞巴?把老子雞巴裹出精來,讓叔叔我精盡人亡?”
宋早早:!!!
“想著給你消消氣,才在里頭待了這么久,你真以為我出不來啊?啊?這么天真嗎?”孟衛國挺著胯下巨炮朝宋早早走來,上了床,拉下宋早早捂臉的雙手,把自己的大雞巴朝她臉上蹭,濃稠的前列腺液蹭到她雪白嬌嫩的小臉兒上,yin靡極了。“剛才你說什么來著,門栓起來了?看著點兒還早,今天下午你說說咱們怎么過?”
宋早早別開臉,氣惱地用手背去擦臉上的男人體液,小嘴兒一張就要罵人,可那大雞巴恰好伸過來堵在她面前,她要是敢說話,這老男人說不定就要把雞巴chajin她嘴里來了!
上午兩個人做過之后可別指望被關在洗澡間的孟衛國洗雞巴,中午又熱,他此刻一身的臭汗,宋早早卻是又香又軟,整個人跟個雪團子一般,孟衛國也沒把雞巴往她嘴里插,這么俊的姑娘,哪里舍得叫她給自己舔雞巴?無非是逗她玩,便把大雞巴送到宋早早的脖子下面,來來回回的蹭。
宋早早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那滾燙粗壯的玩意兒在她脖頸處來來回回蹭,還想chajin她的xiong口,她整個人都軟了,空氣中滿是她的體香,孟衛國硬得更厲害,他想脫掉宋早早身上的裙子,但手摸過去,對女人衣服完全不了解的老男人卻不知何從下手,宋早早立刻得意起來,得意不過叁秒,就看孟衛國眉頭一皺,似乎想要直接撕了一了百了,嚇得她趕緊出聲制止:“不許撕壞了!撕壞了你得賠!”
孟衛國舌尖抵著下顎,粗啞著嗓子道:“那你自己脫。”
宋早早也不想脫:“我不脫!有本事你自己脫!”
孟衛國被她給氣樂了,兩手一伸,夾住宋早早的腋下,跟抱小孩兒一樣把她抱起來,心想我不會脫這洋裙子不重要,老子會扒你叁角褲就行了!
宋早早只覺下身一涼,老男人動作飛快,她還沒反應過來,小內褲已經被扒到了小腿處,露出未長毛發的粉紅色小嫩逼來。
她尖叫了一聲就要掙扎,孟衛國卻還把她的裙子往上推,想把兩只大奶子給露出來吃一吃,上午吃過之后他便念念不忘,既然她自己騷發發的勾引人,送到嘴邊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一片混亂間,孟衛國摸到了裙子拉鏈,他下意識往下一扯,裙子應聲而落,露出羊脂白玉也似的上半身,細腰巨乳,奶頭肥嫩,兩只奶子包在奇怪的衣服里,愈發顯得傲然洶涌。
他當過兵,懂的東西也多,“這是奶罩?”
宋早早恨不得把他這張嘴給縫起來,奶罩奶罩的,能不能說點好聽的?“閉嘴,不許你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