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別看村里男人們盯著宋早早臉蛋跟身材看時,一個個恨不得立刻脫了褲子搞她,背地里也意yin著她,真跟宋早早碰上,連看她一眼都不敢,二麻子也不例外。
宋早早的小陽傘傘端很尖,戳著人可疼了,二麻子被她戳的節節后退,支支吾吾,最后只囁嚅著說:“他、他就是壞分子!就是該批斗!”
“面對犯了錯誤的人,我們要幫助他、感化他,一起學習一起進步,你腦子里就只知道批斗,我看你才應該批斗!”宋早早瞪著二麻子,對圍觀的村民們說,“偉大的領袖說過,一切贊成、擁護和參加社會主義建設事業的階級、階層和社會集體,都屬于人民的范圍,從徐硯出生起,我們國家就沒有了地主階級,他干著比你們多的活,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為了更好的生活,怎么就成反動派,怎么就要批斗了?我看你們才是在反抗革命,是在破壞國家建設!”
北山村太偏僻,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樣子,他們只記得當年打砸地主家時的暢快,還有對徐硯的嫉妒,宋早早來歷不凡,沒人敢說她不是,從她嘴里說出來的話比孟長安苦口婆心的教育都好使。
那一套一套的,越是聽不懂,越是感覺深奧神秘有檔次。
“所以你!”
宋早早用小陽傘指著二麻子,“給徐硯道歉!打了徐硯的也都要道歉!不然我們就上縣城找公安評評理,看看到底是誰錯誰對!”
孟衛國眼睛異常的亮,他立刻幫腔:“聽著沒有?現在早就不講究什么地主不地主的了,大家都是老百姓,都是人民群眾,還不趕緊道歉!”
“不道歉今天的工分就全扣了!”
孟長安使出殺手锏,這下幾個動手的人站不住了,二麻子臊著一張臉,他身上還有之前被徐硯嚇到尿褲襠的難聞氣味,宋早早嫌棄地往后退,轉身去扶徐阿奶。
徐阿奶怔怔地看著這一幕,她顫抖著問:“早早,你、你剛才的話是啥意思啊?”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所有人都是人民群眾,沒有階級之分,您放心吧,早晚會出頭的。”
徐阿奶知道她家世不一般,她敢這么說,肯定就是有底氣,頓時老淚縱橫,腿一軟,再站不起來了。
宋早早哼了一聲,看都不看徐硯一眼,頤指氣使使喚孟衛國:“你愣著干什么,還不過來把老人家背回去?一點都不知道尊老愛幼。”
這蹬鼻子上臉的狐貍精!
人前孟衛國還是給大小姐面兒,他格開徐硯的手,沉聲說:“看你自己身上這些傷。”
二麻子等幾個人跟徐硯道歉,徐硯卻像是沒聽到一樣,只跟在了背著徐阿奶的孟衛國身后,剩下孟長安來處理后續,說實話,徐硯不原諒能理解,要是他自己挨欺負了他不一定記仇,但徐阿奶年紀那么大,跪了這么久還給這幾個人磕頭,徐硯要是會原諒才有鬼。
總之這件事,在宋早早的插手下,就這樣云淡風輕的過去了,只有徐硯自己知道隱藏在內心的不甘與怨恨。
那是一頭于囹圄掙扎的困獸。
徐阿奶本來身體就不好,跪了這么久,還受了驚嚇,回去就發燒了,徐硯悔恨的要命,他不顧自己身上的傷,一直守在門口,還是孟衛國把他摁住,讓孟長安給他處理了傷口。
宋早早做好了飯來叫人,她生徐硯的氣,也生孟衛國的氣,看來看去也就一個孟長安還能入眼,叫他去拿飯過來,孟衛國也想跟,被她踹了一腳,瞪他:“誰讓你跟來了?滾回去吧你!”
這壞脾氣的狐貍精!
徐阿奶需要靜養,所以宋早早給她熬了雞湯,撇去最上層的油花,只留下精華,然后用這雞湯下了一碗面,灑了小蔥花臥了荷包蛋,雞肉加香菇大火爆炒,還蒸了米飯,就是她自己燒的火,到底不大熟練,平時都是看著別人干,以至于小腿上碰了一下,好在沒出水泡,就是燙的通紅難受。
氣得宋早早把二麻子罵了一遍又一遍,本來她是不想管的,可一有人來叫,徐阿奶焦急地走了,剩下宋早早猶豫了好一會才跟上去,早知道的話,再去快點就好了,徐硯是死是活無所謂,徐阿奶年紀那么大。
有些人平日里看著像人,扒了人皮就是鬼,沒有憐憫心,無法與他人共情,以別人的痛苦為樂,自己一旦遇到危險,卻又慫的比老鼠都快,二麻子就是那種人。
她做了很多飯,就是管孟衛國父子倆一起的,吃完了,孟衛國搶了把碗筷送回來的活兒,當然都是洗過的,徐硯失魂落魄守著徐阿奶,孟長安下午還有事,他送碗筷來時,屋子里靜悄悄的,孟衛國完全不拿自己當外人,院子的門一拴就往屋里去。
這一進去可不得了,宋早早脫了siwa,正在用毛巾沾了井水做冷敷,小腿上燙紅那一塊可難受了,她最嬌氣,哪里受得了?
羊脂白玉般的一雙小腿,不見絲毫毛孔,細膩光滑形狀優美,宋早早身材比例極好,腰細腿長,她皺著眉頭,一時都沒注意到屋子里進來了人,直到男人的手掌摸到腿,她才反應過來,差點兒尖叫。
“你是鬼嗎?進來不知道敲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