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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早早被如珠如寶的養大,平時陪她玩的出身都不差,宋家家風清正,連白奶奶都讀書識字,她從小到大就沒聽人罵過臟話。
晉建業在她面前也是百般小心萬般注意,兩人一年前好上,他很確定宋早早在他之前沒跟過別人,哪回在床上親熱不是他挖空心思呵護討好,她往那兒一躺,別說是主動摸他,就連他想親親那張小嘴兒,都得她心情好才成。
怎么在鄉下待了兩個月,手段都多了?
想到這里,晉建業眉頭微蹙,按住宋早早不安分的小手,不許她再上下擼動的玩弄他,沉聲問:“在哪兒學來的?”
宋早早才不會跟他說實話,她壓在晉建業背上,心想我會的可多了,往前纏在男人堅硬的身軀上,去咬他喉結,慢悠悠道:“你是指什么?這個嗎?我知道,它叫雞巴。”
晉建業頓時感覺渾身血液都從腳底板往上直沖天靈感,他做夢也想不到這種yinhui之詞會從宋早早嘴里說出來,一方面憤怒于有人教壞她,另一方面又難免興奮。
他跟出身好的宋榮鶴不同,晉建業幼時,他們一大家子就生活在農村,什么腌臜事兒他都聽說過,鄉下人罵架污言穢語張口就來,十六歲入伍后,戰友們偶爾也會開黃腔說點葷段子,晉建業從不參與,也不愛聽,但別人嘴里污穢的詞,從他的心頭肉嘴里說出來,那完全是不一樣的感覺。
他熟悉宋早早,宋早早同樣了解他,這人總是一副不茍言笑老成持重的模樣,可她掌心的東西卻不停跳動著,尤其是在她說了那個詞之后。
宋早早忍不住樂了:“假正經。”
晉建業額頭的汗一茬接一茬,他低聲道:“不許說這種話,粗俗。”
“我跟你說,又沒跟別人說。”宋早早理直氣壯,“你不說出去,就沒人知道啦。”
嘴上這么說時,她還捏了捏手里堅硬如鐵的肉棍,晉建業不著痕跡地深吸一口氣,想把她的小手拿開,宋早早偏不放,她直起身,往前跨了一步,也不怕從床上摔下去,因為她知道晉建業肯定會接住她。
就算她從樓上往下跳,他也會先一步躺下去做她的墊子,他就是這樣為她發瘋。
這下她直接跨坐在了晉建業腿上,他胯下赤裸,宋早早卻穿著內褲,輕薄的布料完全無法抵擋男人xingqi帶來的滾燙熱度,宋早早轉而勾住男人的脖子,緊緊纏在他身上,晉建業想碰她,她又喝斥不許。
存心要折騰人。
之前她敢引誘孟衛國,就是在晉建業身上得出的經驗,晉建業看著不近人情,實際上很聽宋早早的話,她一喊不要,他就是快shele也會拼命忍住,軍人服從的天性即便在床上依舊展露無遺,宋早早絕對不用擔心他會失控。
“早早。”
晉建業說話聲愈發沙啞,“適可而止。”
宋早早說:“適可而止是什么意思呀,我不懂。”
說著,她主動親了過來,卻不肯與他唇瓣相貼,只在薄唇唇角輕輕擦過,像蝴蝶的羽翼,稍觸即離。
晉建業許久沒親近過她,她坐在他身上還不算,腰肢還款款擺動,馬眼前段滲出的汁液浸shi了她的小內褲,有一下沒一下的撞擊著,晉建業身體緊繃,在宋早早再次咬他喉結時,悶哼一聲,就這么shele。
前一秒她還像只小狐貍對他又親又咬,親熱無比,他把jingye射她內褲上后立馬翻臉,從他腿上直起腰,雙膝跪在床上,兩只小手拎起睡裙裙擺,生氣道:“你干的好事!”
晉建業黑眸如墨,一眨不眨地盯著這絕美的裙下風光。
許久沒見她,這一泡濃精又多又稠,不僅弄臟了她的小內褲,連雪白的大腿內側都沾了不少,宋早早這個姿勢正好讓內褲上沾染的jingye往下滑,看起來就像是她的小嫩逼被灌得滿滿當當,實在承受不住,才會流出來。
宋早早氣呼呼地拎著裙擺,想要下床去洗干凈,晉建業掐著她的細腰把人抱起,低聲道:“我給你洗。”
宋早早捶了他一拳:“當然是你洗,不然還能是我嗎?”
過去的一年里,兩人不知胡鬧過多少回,每次弄臟的床單衣服都是晉建業蹲在洗手間里手搓洗干凈的,宋早早不高興的同時,感覺下面熱乎乎的,老男人的jingye沖擊力太強,好像真的被灌進來一樣,于是她又給了晉建業一拳頭:“都是你,害我還得再洗一次澡。”
晉建業把她抱進洗手間,打開水龍頭給浴缸放水,宋早早單腳站立將內褲脫了下來,他很熟練地拿過盥洗臺旁架子上的小盆,先把柔軟的布料泡進去,然后給宋早早脫掉睡裙,睡裙上難免也沾到一些,又因為天氣熱,氣味較濃,她不洗干凈會睡不著。
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受不了這委屈,她不許晉建業再碰自己,在他手搓小內褲時,宋早早趴在浴缸邊緣,幸災樂禍道:“你剛才好快哦,有沒有五分鐘?不過仔細想想,也確實是到年齡了呢,三十九跟四十是質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