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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宋早早已經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回房的了,反正從次日起她開始躲著徐硯走,一點都不想看到他。
之前不想搭理他是因為他做了很過分的事,這次不想搭理他……不管怎么說,她就是不要跟他講話!
宋早早剛回北山村那晚孟衛國鉆了她的被窩,當天晚上就把她舔得哭唧唧,當時宋早早自己叫停了,沒想到守在外頭的徐硯聽得一清二楚,這直接讓宋早早連孟衛國也記恨上了,要不是他到處亂舔,昨天晚上她至于那么丟臉嗎?
孟衛國老老實實啥事兒沒干,硬是挨了宋早早一連串眼刀子,好容易挨到晚上噌噌fanqiang摸進來,一照面就被宋早早一陣拳打腳踢,看她氣得眼尾泛粉小臉通紅的模樣,老男人不容抗拒地將人摟進懷里:“我又哪里做得不對,惹你生氣了?”
他尋思著這兩天自己安分得很哪,自打那首都的小子來了,他再沒來鉆過她被窩。今天白天要不是被她瞪了好幾眼,孟衛國都打算規規矩矩等到她走了。
宋早早坐在他腿上,忍不住蹬他兩腳,沒穿襪子的小腳丫就這么踩著男人堅硬的大腿:“我既然生氣了,那當然就是你做錯了,至于錯哪兒了,你自個想。”
孟衛國手扶在細腰上,他明明沒動,她卻時不時顫一顫,整個人像顆飽滿的蜜桃,輕輕一咬便會爆汁。
“我想不出來,你給我個痛快得了?!?/p>
宋早早氣鼓鼓不愿講話,她哪里好意思說,都躲了徐硯一整天了,結果他又趁著她洗澡時偷摸進來,非要將她舔尿一回才肯走,連澡都是徐硯給她洗的。
狗崽子倒挺乖覺,不敢多親多摸,伺候完她把她抱回屋就走人,由于晉楚在,連衣服都是拿回去洗的??墒娣w舒服,宋早早還是很難接受好嘛,她除了罵徐硯,還要罵孟衛國,都是這老東西先舔她那里的!
孟衛國挨了一頓好打,連個香都沒能偷著便被趕了出去,宋早早聲色俱厲,堅決不許他留下,他也只能懷揣著不解跟委屈滾蛋走人。
攆走了孟衛國后,宋早早用被子把自己裹了兩圈在床上滾來滾去,身體里似乎還殘存著被那樣舔過后的快樂,沒等她緩過來,突然有人敲她窗戶。
大小姐理所當然地以為是徐硯或者孟衛國,正要再罵他們一頓,沒想到仔細一瞧,竟是晉楚。
說起來這兩天晉楚也乖得很,不僅沒來煩她,連話都少得可憐,算是讓宋早早難得清凈一回。
“大晚上不睡覺,站我窗戶外面干嘛?”
她語氣不是很好,晉楚早就習慣了。
他應該像平常一樣厚著臉皮插科打諢,反正不管她說什么都要黏著她跟著她,但今天晚上的晉楚跟平時很不一樣,他低著頭,身影有一半被黑暗遮擋,當他看過來時,眼睛是通紅的。
宋早早驚了:“你這是多久沒睡覺了?”
晉楚的嘴唇哆嗦了兩下,他盯著宋早早:“……我都看到了。”
看到了?
宋早早聞言,貓兒眼瞇了下,慢慢坐直了身體倚著床頭,帶著點譏笑反問:“看到了又怎么樣?”
晉楚震驚不已:“你、你怎么能跟他們——”
宋早早冷冷道:“跟你有什么關系?”
“當然跟我有關系!”
晉楚低聲吼著,眼淚順著他漂亮的眼睛一顆一顆像珍珠般往下掉,他心痛得要死,他忍不了了,他想問她為什么:“你明知道的,我喜歡你!”
幾乎是聲嘶力竭的表白,哪怕晉楚壓低了聲音,安靜的夜色中,他的一言一語也都如此清晰。可宋早早毫不動容,她是冷眼旁觀的,甚至是淡漠的:“所以呢?你也想上我的床?”
晉楚腦子里一團亂麻,他不知道自己不能接受的到底是宋早早有好幾個男人,還是宋早早不愿意要他,他現在就想要個答案:“為什么他們都可以,那樣的人都行……卻不要我?我哪里不如他們?”
一個讀了點書的農村大隊長,一個成分不好的狗崽子,還有一個一事無成的老男人,為什么是他們?憑什么是他們?難道從小守著她的自己不比這幾個人強嗎?
宋早早看著晉楚情緒激動眼淚狂飆,面無表情地想,不知道等他看見晉建業也躺在她床上時,會是怎樣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