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讓徒弟為自己紓解欲望
等程久終于同他一起將she1在他tei的jg1ye盡數導chu時,霜遲已經又she1過了一回。
他被面容蒼白俊秀的徒弟半攬在懷里,恥得渾shen都漫上紅chao。上半shen穿著的衣裳不知何時已被推gao堆迭在肋xia,勁瘦的腰腹完全lou在外面,上面交錯的鞭痕依然清晰可見。shi透的衣裳緊貼著柔韌的軀ti,把這ju肉ti的線條起伏勾勒盡致,甚至能透過半透明的衣料隱約瞧見xiong前的兩粒乳tou,小東西不甘寂寞地gaogaotg立著,仿佛很期待被人好好rou一rou。
他tou靠著徒弟的肩,閉著yan咬著牙急促chuan氣,整個人shui光淋淋,鬢發shi透,顴骨飛紅,當真是無chu1不活se生香。
程久明知不應當,視線仍是qg不自禁地在這般模樣的師尊shen上轉了一圈,而后才把手指撤chu來,低聲dao:“可以了。”
他只覺得自己和師尊挨著的半邊shenzire得可怕,不敢多liu連,唯恐自己又zuochu什么欺師滅祖的事,qiang撐著鎮定又dao:
“師尊休息片刻,弟zi去打shui。”
便bi1著自己xia了床。
霜遲又過了好一會才從gaochao的余韻中緩過來。他實在是一刻也不想在這被他的yinshuong得shi透的床上待著,程久也明白他不自在,沒說要幫他清洗。
于是他自個兒去屏風后沐浴,坐在浴桶里,一低yan就能透過shui霧蒸騰的shui面看到自己腰側和tuin鮮明的指印。那幾chu1的溫度似乎都要比別chu1gao一些,仿佛他仍被年輕男人an在shenxia激烈地dgnong。
那明明是恥辱至極的事,可……
xia一刻,他猛地撇過tou,震驚又可恥地發現自己竟然有所留戀。
那是他的弟zi,他生而為人,怎么能被最低等的yinyu左右,竟對自己的徒弟生chu那種齷蹉的心思?
如今種種,不過是權宜之計罷了。因為他的shenti,小久已經犧牲了許多,他要分得清界限,無論如何也不能真正臣服在yinyu之xia,否則,又還有什么顏面去當人家的師尊?
――他反復告誡自己,終于把心tou不該起的漣漪壓了xia去。
至于,至于程久今日的一些不大正常的舉動,比如在人前對他說的那些話,比如突然將他抱起來邊走邊cao2,比如方才……
他已經沒臉再去細思了。
***
霜遲沐浴chu來,程久已經把凌亂的床榻又整理好,見他shi著tou發過來,便讓他在椅zi上坐xia,在掌心覆了一層薄薄的o氣,小心翼翼地為他把tou發烘gan1。
這事他這幾天經常zuo,畢竟霜遲如今修為被鎖,又有沉疴在shen,著實應當好生將養。霜遲本也已習慣,將這視為徒弟表孝心,此刻被他攏住發絲,想起方才的種種,卻止不住地微微一僵,后知后覺,這種舉動是不是太曖昧了些?
他便假作不經意地把程久手中的發絲nong回去,緩聲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