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流水問知音
云幽魅守在一邊,對徐樂樂的行為恍若不見,依然平靜,好像客人只是正常離開,默默將用過的茶ju收起,放回托盤,又取過抹布,ca拭一番,才抬tou看向白夜飛。
“我要吃哪個女的,自己會動作!”白夜飛搶先開kou,笑著dao:“不用你幫忙,也不用你去敲暈了拖回來。
”
云幽魅的話被搶,微微一笑,原本平淡如古井的倩臉上,呈現(xiàn)chu不一樣的se彩,又低xiatou,靜靜ca桌。
白夜飛默默欣賞這景se,云幽魅ca了一會,忽然冒chu一句:“哥哥的歌,不好笑。
”
“啊?”
白夜飛一怔,莫名其妙,隨koudao:“什幺笑話都是有人想笑,有人無gan的,一個故事也不可能gan動所有人,覺得不好笑就……不好笑吧。
”
云幽魅柳眉微皺,似乎遇到了什幺難事,側(cè)tou想了想,輕輕dao:“但剛剛那首歌,哥哥聽起來很寂寞,有一種……末路的gan覺。
”
白夜飛不由一怔,隨即仰tou,放聲大笑。
“哈,哈哈哈~~~”
笑聲不止,似乎被chu2到了nei心,越笑越癲狂,不能自制,白夜飛抬手遮擋住yan睛,回想起當(dāng)初,自己聽見日本娃娃這首歌的時間。
當(dāng)時,自己正在一個機(jī)場的咖啡廳里,手里攥著咖啡,不顧溫度,大kou喝著,全然不知rukou的是什幺東西,同時不住看著對面的大屏幕,等待著登機(jī)。
那次,籌備很久的行動,因為一個小小的疏漏失敗,即將到手的巨款一xia落空,連自己shen份也被人識破,只能急忙跑來機(jī)場跑路,慢一步都有xg命之憂。
等飛機(jī)的時候,自己表面行若無事,實則超級焦慮,仿佛隨時都會有警察從門kouchu現(xiàn),亮證件要求跟著走,又或者……更糟糕的qg況,一支黑黝黝的槍kou,無聲無息抵著后腦擊發(fā)。
就在jg1神緊繃的當(dāng)kou,咖啡廳里放起了這首歌,自己漸漸聽得ru神j去,格外有g(shù)an,只覺自己的個人經(jīng)歷,與歌中主角何其相似?
別人聽的,是男主偷雞不著蝕把米的糗樣,最后莞爾一笑,好像聽了個笑話;可自己聽的,卻是那種立足無n,有若浮萍,在時代chaoliu中無力抗衡,只能把人生希望放在一場偶然的艷遇上,試圖靠著女xg來改變?nèi)松摹奶啤?/p>
失敗之后,大家同樣是摸著空空的kou袋,無語看蒼天,不知該抱怨什幺,更不知錯的是初心不良的自己,還是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