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胡家里窩了七八日,養(yǎng)復(fù)了身子的秦夢蕓才終于告辭離開,行囊里還多加了好幾件胡玉倩硬要塞給她的薄紗小衣,一想到這幾件衣裳,她心里可就回味無窮了。
秦夢蕓這幾天的生活,可真是夜夜春宵,內(nèi)中妙況實不足為外人道啊!每個晚上,換上了透明輕紗,半裸的她都含羞帶怯地被帶到胡玉倩或呂家玲房內(nèi),親眼欣賞到巴人岳大展所長、盡逞淫威,先將二女搞的神魂顛倒、樂不可支,再把看的酥酸綿軟、情熱難抑的秦夢蕓抱到床上,在她的嫩穴之中盡情抽送,干的她舒服無比,耳邊還有著胡玉倩和呂家玲不時的解釋,告訴她要如何扭腰迎臀、摟抱旋轉(zhuǎn),才能展現(xiàn)萬種風(fēng)情,和男人共享極樂。
巴人岳正當(dāng)青春年少,頗能熬戰(zhàn),即使是夜夜二女,也能撐住,再加上胡玉倩和呂家玲熟知此道,又知道真正令巴人岳心癢難搔的對象是床邊那裸披輕紗、正看的心神蕩漾、眉黛含春的秦夢蕓,對上她們時的聲情動作,都是為了挑逗那含苞初放的美艷俠女,因此表面上盡情纏綿迎合、極盡狂野媚姿,好將旁觀的秦夢蕓逗得渾身如蟲行蟻走,欲火一發(fā)不可收拾。
實際上她們卻是高高舉起、輕輕放下,沒有真?zhèn)€銷魂,好讓巴人岳將實力盡情展現(xiàn)在秦夢蕓身上,每回都把秦夢蕓干到爽不可言,直至泄陰。
不過說也奇怪,巴人岳每次可都想盡賈余勇,將秦夢蕓玩?zhèn)€兩三次的,可是只要他入的秦夢蕓泄陰之時,那媚穴美妙的含夾擠吸,總是令他如上云霄,情不自禁的精元盡泄,爽的腰酸骨軟,從沒有一晚能再展雄風(fēng)的。
到了最后一夜,他索性不先和胡玉倩或呂家玲爽了,晚飯后便抱著嬌羞無倫的秦夢蕓直入寢床,將她那美妙的少女胴體肆意愛撫把玩之后,再加侵犯,卻仍是一發(fā)不可收拾,還是沒能再來一回,反倒讓秦夢蕓多了半夜好睡。
不過才七八天而已,巴人岳已感到骨髓皆虛、疲累不已,似乎快被這美若天仙的人兒搞到脫陽似的,不由得收斂了不少,否則以他性子,怎可能容到口的肥肉如此輕易溜走呢?
也不知道該上哪兒去才好,秦夢蕓漫步走著,破身之后的她更是美的撩人,沿路上也難免打發(fā)些許見色起意的賊頭,做幾件行俠仗義之事,若不是她謹(jǐn)記師父教訓(xùn),處事低調(diào),只怕俠名早不逕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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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秦夢蕓來到了漢陽府,才進城便感受到,這總綰長江水運的都會有多么繁華,光看著街頭巷尾的人潮就曉得了,和她原先經(jīng)過的小街坊、小村鎮(zhèn),可真是不能同日而語。
找個小店兒打了尖,付帳之后,秦夢蕓一察囊中,芳心里不禁微微發(fā)愁,她甫出江湖,不太了解經(jīng)濟之道,用起銀錢來難免不知節(jié)制,加上偶爾還接濟些貧戶,師父原給她的銀子已經(jīng)花的七七八八了。
功力方面雖算的上絕世高手,但她所會的確實也只有武功而已,理財開源方面,真是一竅不通,碰到這么大的問題,可真不知該如何是好,若不是她跟著師父,不只是打扮成個美道姑,實際上的作風(fēng)也算得上半個道門中人,偶爾還找得到道觀借宿,省下些許費用,這問題怕早就繃出來了。
正當(dāng)此時,秦夢蕓的靈耳忽地聽到隔桌的幾句話。原本這些閑話,她都不想聽入耳的,一路走來,聽到的閑話十句有八九句是對她的姿色品頭論足,聽著難受,能不聽就不聽,但才進到小店里,秦夢蕓就發(fā)現(xiàn),這兒待著的大部分都是武林人士,有幾個武功還不低,看到她道服背劍,閑話雖是難免,卻也沒什么人上前攀話。
秦夢蕓原以為是他們不愿多找麻煩,但聽到旁人言語之后才曉得,原來是城中大戶呂員外正辦了擂臺,打算找?guī)讉€武功高明的保鏢,護著一家子人到北京去探為官的兒子。
呂員外家財萬貫,為人也算大方,當(dāng)他的保鏢,不僅薪資富厚,還不時有打賞,加上漢陽府的府尹是他兒子的舊屬,早接到消息,為了防患未然,城里增加了不少防備,街上兵丁顯而可見,因此一堆武林人物都準(zhǔn)備要到擂臺上之后,才一展身手,在外頭店里自然就沒有多少沖突。
“請問幾位大哥,”秦夢蕓走到隔壁桌邊打了個問訊,淡淡一笑,海棠初破般的嬌美令那桌的幾個人看得發(fā)呆,差點兒回不了神,“呂員外的擂臺在哪兒?該怎么走?”
“喔……喔,姑娘問擂臺啊!”那桌一個背劍后生醒了一醒,忙向秦夢蕓回禮,“那就在前頭廣場上頭,出店往右走,過個街口再轉(zhuǎn)彎就到了。姑娘也要參加比武嗎?呂員外是沒限保鏢非男不可,只是敢上臺的人武功都不弱……”
“多謝兄臺指教了。”秦夢蕓拱手為禮,辭了出去。這保鏢倒是個好主意,不但可打發(fā)時間,又能賺上一筆,該可以試試。
擂臺雖說距離不遠,可漢陽府卻是個大城邑,加上難得有比武擂臺之類的奇事,還沒走到轉(zhuǎn)彎處,就已經(jīng)是人山人海,人挨著人,一片黑壓壓的,若不是秦夢蕓身材修長高挑,又靠墻借力輕縱,可以居高臨下,只怕連擂臺在那兒都看不到呢!
如果不是師父訓(xùn)戒,要她平日別太顯武功,更別顯得因為會武而驕氣凌人,從人家的頭上飛過去,像這等距離,秦夢蕓若是以輕功飛縱,沒兩步就到了。
挨著簇擁的人群,一步一步地走向廣場當(dāng)中的擂臺去,秦夢蕓被擠的好生難受,天候又漸進暑間,加上一般名門正派對子弟走鏢多有禁令,會來這兒觀斗和上臺比武的,大半都不是名門正派出身,品質(zhì)難免良莠不齊,有些專注著觀戰(zhàn),和準(zhǔn)備上臺比試的倒也罷了,大多只是看熱鬧的人,難得碰上這大好機會,哪會不趁著擠擠碰碰的當(dāng)兒,對這美女道姑施加輕薄呢?
若非人多口雜,秦夢蕓又一心想早點挨到擂臺邊上去,只怕她早忍不住要出手懲戒了。話雖如此,但在胡大娘家破身之后,秦夢蕓對男女間事著實看開了不少,連數(shù)女共侍一男的風(fēng)流陣仗都搞過了,這點小小的挨挨碰碰、擠擠摸摸,算得了什么呢?
時間一時一刻地過去,等到給擠的渾身燥熱、香汗淋漓的秦夢蕓終于挨到擂臺邊上時,四個方方正正的擂臺上頭,已有三個停止了爭斗,臺上人正好整以暇地或是休息,或是看著這邊的戰(zhàn)況,只剩她眼前這座擂臺上還有人在高呼待戰(zhàn)。
秦夢蕓原先還弄不清楚狀況,直到看清擂臺的規(guī)矩才明白:這回呂員外選保鏢,共要選取四人,分成四個擂臺,每個擂臺各選一人,只要那人在擂臺上連勝個十場,便是臺主,有資格做呂員外的保鏢,再由四個臺主中比武較藝,選出一個頭領(lǐng)來。其余三個擂臺,已經(jīng)分別打出了臺主,只有眼前這擂臺上的人才累積了八勝,還在等人挑戰(zhàn)呢!
“在下秦夢蕓,還請指教。”微一提氣,秦夢蕓輕身上臺,打了個問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