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發估摸著也是沒料到這么多人,饒是以他的冷淡,也不禁是微微被這場面給弄得怔住。
我拍拍杰少天的肩膀,以示鼓勵,然后從臺上跳下去,快步走到長發的旁邊,對眾人大聲說道:“這就是你們的教官,佐宸。”說著,我又拍拍長發的肩膀,小聲道:“你答應我的幫我做事啊,這幫人都是些桀驁不馴的愣頭青,你幫我把他們弄得服服帖帖的,看你的了。我找三叔有事去。”
說著,我露出個得意洋洋的笑臉,就撂挑子往玻璃門外邊走去了。
我相信長發,這家伙雖然話少,冷淡,但收拾野獸會所這些人是絕對沒有問題的。況且我都已經為他造好勢了,我都說了他的實力不比常萬勝差,野獸會所這些人應該不敢造次。
我真的就這么離開了。回到野獸會所外邊,車上,我給謝甚源打電話:“擺平了。”
他有些驚訝:“這么快就擺平了?你不會讓他們都滾蛋了吧?”
“沒有!”我沒好氣道:“我不是那么笨的人,只是讓那三個負責卷鋪蓋滾蛋。”
這三個負責的在常萬勝走后不想著怎么挽留人心,還帶頭要辭職,我是打心眼里看不順眼他們。
“這就好,這就好!”謝甚源連說:“要是野獸會所的人都跑光,那我可成整個江市的笑話了。”
我忍不住笑:“怕什么,你昨晚上不是已經名震江北了嘛!”
謝甚源竟然還很得意:“那是!哈哈!”
我說道:“行,我懶得再跟你多說了,有事情去。我請了個內勁高手在野獸會所當教官,你想想怎么給他發工資吧,那家伙可冷得很,要是你待遇給得不好,把他惹毛了,他要走,我可留不住。”
“臥槽!”
謝甚源驚呼:“你這么快就找到內勁高手了?”
我沒好氣道:“你至于這么大驚小怪的么,哥是什么人?”
謝甚源只腆著臉拍馬屁:“親哥,莊哥,您真是我親哥,我愛死你了。”
這家伙的曖昧語氣直聽得我渾身冒雞皮疙瘩,我懶得聽他繼續哆嗦,直接把電話掛掉。吹著口哨,就開車往清幽齋去了。
路上,我給三叔打電話。他說他已經準備好了,讓我去清幽齋接他。
到清幽齋,我才知道,原來三叔說“準備好了”的意思,是準備了一堆的禮物。
我看著這些禮物里邊有古玩、有玉器、有字畫、有古書,甚至還有游戲機和書包。這由不得我不驚訝了,我問道:“三叔,您這是?”
婷婷也在旁邊,聞言笑瞇瞇的搶先說道:“少爺說這是投其所好。”
“投其所好?”我更是驚訝了。
三叔沒好氣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你這小子,也不知道積極點。”
然后,我和婷婷便在三叔的催促中把禮物都拿到后備箱里,便匆匆上車,又離開清幽齋而去了。
剛上路,三叔就說:“先去香山庵那邊。”
我點點頭。
所謂大隱隱于市,整個江北差不多兩百多號內勁高手,有人住在香山庵那邊絲毫不奇怪。或許平時我們在大街上碰到的提著甲魚晃悠,問你買不買的老人家就是內勁高手也說不定。人家不出手,你永遠都不會知道人家的底細。
車到香山庵附近,三叔給我指具體的路,左拐右拐的,最后連我也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
反正這地方綠樹成蔭,而且隱約飄著檀香,絕對是江市這個喧嘩城市里的凈土了。
我依著三叔的吩咐,在某棵大樟樹旁停下車。三叔又道:“去尾箱里拿那幾本古書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