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我還是被放開了,體內的內氣也在這刻恢復自由。
我走到肖亦茗旁邊,已經折返回來的徐師姐和玲瓏也走向這里。小胖子到現在都還沒有蘇醒過來。
shabi長老被逼到這樣的地步,自然還是要說句狠話給自己臺階下的,看著肖縉紳夫婦兩道:“你們兩阻礙本長老執法,這件事情我會稟報刑堂副宗主,讓你們兩給個交代的。”
說著,他滿臉怒容的御劍離去。
然而,這時天際卻是又有兩道虹光朝這里疾射而來。
這個長老被兩道虹光擋住,隨即竟然再度被拍飛下來,剛落地就吐血,神色萎靡,面如金紙。
緊接著,我們殿主和殿主夫人悄然落了地。
在場的人盡皆嘩然了。
剛剛被傷的可是長老,他們驚訝于殿主和殿主夫人的“霸道行徑”。
我心里歡喜,拱手道:“見過師傅、師娘。”
殿主輕輕的點頭,殿主夫人問我:“十五,你沒什么事吧?”她的眼中是那種毫不作偽的關懷,又讓得我心里感動。
我說:“多虧有肖叔叔和曲阿姨在,弟子并沒有受傷。”
shabi長老捂著xiong口站起來,怒視著殿主,道:“玄春殿主,此時我會稟報宗主知曉的。”
“哼!”
殿主只是冷哼,“你們飛虹殿意欲謀害我弟子,我不殺你,已經是看來同宗的份上了。”
我瞧著殿主這拽模樣,心里愣是沒忍住暗贊了兩聲霸氣。
除去宗主外,我還沒見過我們殿主悚過誰呢!
“謀害?”
shabi長老道:“你到真是會血口噴人,你門下的區區弟子,能用得著我來謀害么?”
殿主微微瞇起眼睛,閃過兇芒:“你們當真以為人人都是傻子不成?以為宗主也是傻子不成?”
shabi長老瞬間怔住,隨即臉色有些難看起來了。
他沒有再說話,持著劍徑直離去。這回殿主和殿主夫人倒是沒有再攔他。
蒲松等那些丹殿弟子還沒有走。
我問他們:“丹殿哪位長老派你們來的?”
有殿主和殿主夫人在,我的腰桿子也挺直了。
而在這時,天際又出現道虹光來,很快飛落到這里,是妙心殿主來了。
她剛落地便匆匆問徐師姐和玲瓏:“你們兩怎么了?為何突然捏碎命牌?”
隨即她看到地上的血跡,還有里頭狼藉的藥香坊,不禁又問:“這是……發生什么事情了?”
殿主忽然幽幽道:“妙心師妹,莫非你也同樣被人給纏住了?”
妙心殿主漂亮的眸子里閃爍過若有所思的光芒,輕輕的點頭,沒有說話。他們能修煉到元嬰期,作為殿主,自然都是心思通透的人。妙心殿主顯然是從我們殿主的話里邊意會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