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雪接了電話后,對我說b監(jiān)區(qū)的薛明媚監(jiān)室又鬧起來了。
“你去處理一下。”
“我?我怎么處理?那個馬隊長不是去監(jiān)區(qū)了嗎?”我說道。
“叫你去你就去,你不是心理醫(yī)生嗎?這是組織在考驗?zāi)恪6夷愫退齻儽O(jiān)區(qū)的人不都很熟嗎?”
娘的,考驗個屁啊,擺明了,指導員就不想過去。
好吧。
到了b監(jiān)區(qū),卻只見李洋洋一個人在監(jiān)區(qū),剛才給指導員打電話的就是李洋洋,其他的人都去哪了。
我問她。
她說她們說去開會。
開什么會?我問。
不知道,她們每天早上這個時候都去開會。
居然偌大個監(jiān)區(qū),貌似只有李洋洋在,李洋洋剛來的,而且又是個柔弱的小姑娘,怎么能處理這樣棘手的事,看到薛明媚被駱春芳幾個人打,就找了馬隊長,馬隊長找不到,只好打電話到康指導辦公室。
我問李洋洋:“平時馬隊長徐男,馬爽她們怎么處理監(jiān)獄里打架的事?”
李洋洋指了指警棍,我明白了。
我從墻上拿了根警棍,到了薛明媚她們監(jiān)室的門口,薛明媚嘴角帶血,坐在墻角,喘著粗氣,駱春芳這邊幾個女的有些得意的看著薛明媚。
我讓李洋洋把監(jiān)室的門開了,我拎著警棍走到駱春芳旁邊,拿棍子指著她:“咋回事?怎么天天鬧事?”
駱春芳一臉的不在乎:“薛明媚看我不順眼,多管閑事唄。她以為我怕他?老娘可不是吃素的!我要讓她在這里呆不下去!”
娘的!不由分說,直接一棍子掄在駱春芳身上。
“嗷…”駱春芳一聲慘叫忽的站了起來,雙眼圓睜怒視我。
“你媽的,你一個老爺們居然對女人下手?”
她話音剛落下,我手里的警棍再一次敲在她的腿上。駱春芳疼的咧著嘴,半跪在地上,不敢出聲了,薛明媚后面的一個女犯開口了:“這個不要臉的逼我們要計件,自己不做還找我們要,不給就動手,要不是薛姐幫我們出頭,我們這些天就白做了。”
我一回頭,是丁靈。
“還有這樣的事?”我冷眼盯著駱春芳問。
“我是這個號子的頭兒!”駱春芳大吼。
我揮舞著手里的警棍:“我他媽問你有沒有這回事!”
駱春芳咬牙切齒看著我,嘴里迸出一個字:“有!”
“很好。”我冷笑一聲,手里的警棍朝著駱春芳的身上掄了起來,根本沒有停手的意思,駱春芳捂著腦袋躺在地上不停的翻滾、慘叫。
狠狠的揍了她一頓,我也累了。停下手上的動作冷眼看著還在地上翻滾慘叫的駱春芳。
不知何時,徐男來了,在外面看的興致盎然。痛打駱春芳一頓之后,她才走了進來,笑吟的看著我說:“恩,哥們,不錯。有點意思了啊,挺像那么回事。”
一會兒后,馬隊長也來了,最后處理決定:駱春芳搶來的活全都還了回去,本月計0分。記過一次,之前的減刑期到底取不取消就是獄政科的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