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云雨既畢,被燕千澤壓著的胴體再沒力氣推動他,何況現(xiàn)下妙雪的體內(nèi)仍彌漫著那甜美的余韻,就算還有力氣也不想推開他了。雖說兩人都已達到了快美的巔峰,照說情欲已泄,但也不知怎么著,軟綿無力的嬌軀卻還是本能地貼緊了他,彷佛還迷醉在方才的美妙里頭。
妙雪微移螓首,將臉蛋兒湊到燕千澤唇邊,瓊鼻貪婪地吸取著他發(fā)泄之后喘出的熱氣,仿佛不只他射在體內(nèi)的熱情,連他的呼吸、他的觸碰,都令她有種滿足的滋味。此刻的妙雪連話都懶得說了,嬌慵地偎緊燕千澤滿是汗水的身體,任他的呼吸、他的汗水感染著自己,酥軟得再也下想動。
好半晌妙雪才漸漸回魂,只是慵懶的身子卻還是不想掙動,雖說歡愉過后,隨著余韻漸消,幽谷初開的余痛漸漸取回了主導(dǎo),那痛楚雖不若昨夜破瓜之時猶如撕裂一般,卻也不是這般好相與的,若非妙雪練武久矣,極忍得疼,加上那痛楚她已習慣了一整天,早已好得多了,換了其余女子只怕已是婉轉(zhuǎn)嬌啼,嬌羞可憐地要求男人放過。她輕輕咬著唇皮,眉宇之間滿是歡愉的紅暈,纖手仍摟著他不放,細滑的玉手輕輕在燕千澤背上滑動,感受他的汗水,似怎么也不會膩。
本來云雨之后,兩人下身一片狼籍,以妙雪感覺之敏銳加上生性好潔,原本該起身好好清潔一番,再與燕千澤相擁睡去的,可一來她現(xiàn)在還軟綿綿地不想動,二來股間的淫漬穢物都代表著燕千澤所賜與,令她情迷意醉的云雨痕跡,讓她不由得回憶那美妙的種種,仿佛光靠著想象,身心都又回到了與他床,手指在菊穴外輕輕撫動,時不時地向下輕探,在會陰要害之處輕按緩摩個幾下,逗得妙雪又羞又怕。她不是不知道有些男人性好菊穴,現(xiàn)在看來燕千澤竟也是此道中人,可那終非是正道,無論如何,即使自己真想把一切全都獻給他,菊穴要害也非一時可陷,她不由有些緊張起來。可他的手指卻不向菊穴內(nèi)探索,只不時偷渡到幽谷口上輕刮慢搔,似只想逗玩著她而已,“要相公滿意……得這樣叫……”
“不……不叫……”聽燕千澤在耳邊輕聲囑咐著,妙雪一時間臉紅過耳,差點沒羞得哭出聲來,無論如何燕千澤這要求也太過分,教她如何叫得出口?強忍著體內(nèi)的需求不住壓迫著要自己臣服,妙雪不住搖頭,未干的秀發(fā)隨著搖動在忱上散亂飛躍,散出香汗生光,媚得令人難以想象。
“真的不叫?”
“不叫不叫,絕對不叫!”呶著紅潤的小嘴,妙雪輕咬銀牙,淚水在眸中晶瑩的發(fā)光,那可憐兮兮的模樣讓燕千澤不由憐意大起,偏偏天生的壞心讓他一點不想放過這嬌羞美女。而且燕千澤清楚的很,這妙雪表面上嬌羞矜持,可人生的本能使她對于耳鬢廝磨的輕薄全無招架之力,尤其是這嬌軀酥軟、芳心不定的時候;更妙的是從決定獻身給自己開始,她似乎已決定放開一切,任自己為所欲為,雖說限于稚嫩與那清純中無法抹滅的矜持,偶爾還有些抗拒,卻更令人有種想強行突破,徹底蹂躪她矜持冷艷的外貌,好將她全然征服,令她放浪狂野的沖動。
“真的……不叫?”
“哎……妙雪……妙雪不叫……唔……不要……”眼兒愈漸迷離,一來言談之間盡是云雨羞人之事,二來才剛完事,體內(nèi)猶有余韻,此刻的妙雪正是最不堪挑逗的時刻,加上肉體交纏之間,她自不會放過燕千澤下體的變化,那才剛剛將自己送上仙境,還在松軟懸垂的肉棒竟?jié)u漸又硬挺了起來,雖說挺得不快,顯然不是燕千澤暗運淫賊之術(shù)令它挺拔,卻更讓她明白,若不是正緊貼著自己的胴體、若不是自己騷媚妖淫的肉體反應(yīng),才剛發(fā)泄之后的肉棒豈會這么快就硬起來?
偏偏肉體廝纏之間,那肉棒上頭的濕潤黏滑,正頂在自己腹下,光想到那上頭的黏膩濕潤都是自己放浪中泄出的蜜液,妙雪不由芳心酥麻,心知燕千澤雄風重振在即,想在床上令自己吐出那羞人稱謂也是反掌之易,芳心雖極想投降,卻又不敢,“你……哎……壞蛋……討厭……這樣欺負人……嗚……”
見妙雪真要哭了,那梨花帶雨的美感雖令人難掩征服的沖動,但燕千澤心知不能太急,他強抑著胯下的蠢蠢欲動,壓緊了妙雪迷人的裸胴,輕輕吻著她嬌嬈芳香的唇瓣,享受她的甜蜜,雙手撫愛妙雪胴體之時,也少了些挑逗,多了溫柔意味,終于漸漸讓妙雪的淚水收了回去。
“你……你這壞人……”感覺燕千澤收手,妙雪芳心既是松弛又帶著些遺憾;她比起燕千澤的云雨經(jīng)驗,就如武功上頭燕千澤和她的差距,說不定聽從燕千澤的擺布真能令自己嘗到前所未有的歡快,但無論如何,要她主動要求可真羞死她了。
妙雪溫柔地回應(yīng)著他索求的唇,只覺體內(nèi)欲火愈來愈旺,在他身下不住難耐地扭著,肉體交觸之間愈發(fā)覺得幽谷中蜜液泉涌,嬌軀已是浪濤澎湃,體內(nèi)渴望的本能正強烈地需索著。滿懷羞怯和期待,一雙玉手無言地纏到他背上表現(xiàn)出她的需求,好半晌妙雪才喘吁吁地開了口,“妙雪知道……你在床上這么厲害……妙雪是……是一定敵不過你的……可是……可是就算你再厲害,在床上弄得……弄得妙雪忍不住開了……妙雪也不是……也不是真想那么叫你……壞蛋你盡管得意好了……把妙雪在床上折磨的要死……倒讓你快活了……”
“好妙雪放心……”嘴上邪邪地一笑,燕千澤甜甜地和她接了個吻,一陣口舌纏卷的甜蜜交流之后,才松開了妙雪嬌甜潤澤的紅唇,眼兒直視著她,那火熱的眼光讓妙雪真想避開,偏又知自己避不得。雖是回望過去,可眼睛卻似變了模樣,不只不能抗拒那貪花好色的火熱,反而將他射來的眼光一點不漏地吸了進去,光只是目光對視,芳心都似有種難言的沖動,想被他看得更深入,被他更徹底地擁有,“等到好妙雪同意……為夫才來大被同眠……到時候絕對讓妙雪食髓知味,讓你爽到主動想要……等妙雪嘗過滋味之后,保證你受不了沒有旁人看著妙雪在床上發(fā)浪發(fā)騷……”
“等你……等你贏了……贏了再說……”
“好妙雪……這么想讓為夫淫嗎?”嘿嘿一笑,燕千澤刻意湊近了妙雪耳邊,口吐熱氣輕撫著她敏感的小耳。他是如此之近,那火熱的氣息仿佛直接透進腦子里一般,弄得妙雪芳心一片迷糊,連呼吸都熱了幾分。
本還沒聽出燕千澤意有所指,好半晌才羞得整個人都燙了,偏又被他壓著,想縮起身子都不成,赧然推拒卻又推不動他的身軀,從芳心直升而起的羞意混著肉體的渴望,令她愈發(fā)難耐欲火,一股甜蜜的酥麻貫穿了身子,從芳心直透幽谷里頭,身心都涌起了對男人強烈的需要;雖是不敢說話,纖腰卻輕輕挺起,小腹貼上了那火燙的濕潤,無言地渴求著他。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燕千澤在她身上一陣嬉玩,逗得妙雪欲火焚身、濕滑不堪之后,竟就這么挺著翹起的肉棒,雙手在床上一撐,跪起了身子,火辣的眼光瀏覽著妙雪晶瑩剔透的肌膚,順著那曼妙的曲線漸漸滑下;妙雪只覺他的眼光有若實質(zhì),掃動之間仿佛正非禮著自己的裸軀,偏生羞怯之間連手部抬不起來了,竟連三點都無法掩飾,任他盡情觀賞。等到他火辣的眼神瞄到了股間,一雙原應(yīng)緊夾的玉腿竟似呼應(yīng)他的眼神般,嬌柔羞怯地微分開來,原本鼓蕩體內(nèi)的蜜液再無阻滯,不住向外涌出,加上被那眼光一望,不由緊張的妙雪纖腰輕拱,也不知嬌軀怎么用力,那泛著甜美香氣的蜜泉竟噴吐而出,活像海浪拍上岸邊巖石般浪花四散,著實美得驚人。
嬌軀一陣打從心里涌出的顫抖,那感覺竟似男女歡好泄身時一般快美,妙雪唔嗯之間不由大羞。沒想到自己竟如此不堪,被他眼光一望就高潮了,甚至幽谷泉水噴出,就在他眼前軟綿綿地癱了,偏生高潮之后嬌軀慵懶,連根纖纖五指也動不了,只能軟癱著任他目光輕薄。
芳心不由愈跳愈快,方才的高潮非但沒有宣泄她的需要,反而因為沒有男性的灌溉,那饑渴的感覺愈發(fā)強烈。她暗暗感覺到,若自己像現(xiàn)在這樣被他抽插奸淫,那快意會遠超昨日,接下來自己當真會欲仙欲死,什么羞人的要求都不能不順著他了,櫻唇不由輕吐著心聲,“不……不要……相公……”
雖說胯下奸女無數(shù),就算尚未上馬,光用手口就讓女人泄身的法子也知道許多,但像妙雪這樣不旦高潮泄身,幽谷間蜜液猶如海潮般噴泄的女子,卻連燕千澤也是絕少見到。只看妙雪蜜潮噴出之后,嬌軀猶如高潮般酥軟無力,美目迷茫、嬌喘吁吁,嬌嫩的肌膚媚光瑩瑩,也知妙雪連番高潮,此刻的她嬌弱無力,特別不堪蹂躪,便知她身懷媚骨,男人再怎么兇猛的奸淫該當都承受得起。
可那模樣卻不由令燕千澤也起了少許憐意,他輕輕伸手,將從妙雪體內(nèi)噴出的蜜水一掬,送到妙雪口邊,另一手輕沾,在她賁挺的花蕾上輕點慢揉起來,弄得妙雪一陣呻吟,紅唇輕分之際,手上一倒,那汁液竟傾入了妙雪口中!
香甜入口,妙雪雖羞,卻知若不乖乖飲下,接下來也不知燕千澤還有什么法子,只得乖乖啜飲起來,那香甜似是直透芳心,飲得她渾身發(fā)燙。
見妙雪飲盡,香舌輕輕吐出,愛不釋口地舐著自己手上余瀝,燕子澤微微一笑,伸手輕摩著她粉嫩的香腮,慢慢地將嬌慵無力,軟得似是沒了骨頭的妙雪拉了起來,扶著她下了床,向墻邊走去,“好妙雪……相公讓你嘗嘗鮮……咱們在胡床上爽個一回……包你回味無窮……下次還要……”
正對著床的墻壁安著一張胡床,妙雪雖知那也是坐臥之所,卻沒想到在燕千澤這等淫賊看來竟也是尋歡作樂的所在,偏生微顫的纖足卻無法站定不走,方才泄出的蜜液猶自在股間泛濫流蕩,濕潤甜蜜的活像正期待著他的光臨。
她知道自己絕對逃不掉,芳心雖不由自主地大感羞怯,卻也隱隱有些期盼,嘴上卻還勉強抗議著,“哎……不……不要啦……嗯……相……相公……那樣子……那樣子不好……那里……可不是床上……不能……不能拿來這么做的……抱妙雪回床上……再好好地來……好不好?”
“沒關(guān)系的……”見妙雪下體已潮,偏還強撐著怕羞,卻不是羞于行房,而是不敢在床外行男女之事,燕千澤不由暗笑。若自己沒法改正妙雪的固執(zhí)觀念,沒法讓她感受隨意合歡、不拘一格之美,不只壞了自己身為淫賊的威名,更是白費了老天爺生給妙雪一個騷媚入骨的身子。
他抱著妙雪坐到胡床之上,趁著月光飽覽著妙雪瑩白無瑕、宛若天成的美麗胴體,那眼光如此露骨,令本來還滿腹嬌羞的妙雪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他的目光如此火熱,肉棒活似正欲擇人而噬,威猛處處在暗示了自己裸胴的吸引和誘惑,此時無聲勝有聲,當真是任何一句話都抵不過如此身姿。
月光下看美人,比之白晝時還要美艷三分,尤其這美女原就美得像是天仙下凡,雖說每寸肌膚都被自己好生疼愛過,但每次看她、每次摸她、每次奸她的時候,都新鮮的仿佛花苞初綻,老天爺當真如此厚愛于她,令燕千澤怎么也不愿自她身上離開。
幸好自己淫賊的功夫從來沒有擱下,床第熬戰(zhàn)之間雄風仍旺,加上所修陰陽訣極合采補雙修之道,每次與妙雪交合不只樂不可支,彼此都享受到難以想象的樂趣,功力上頭所得裨益更多,好一個寓練功于歡樂間的爐鼎。
尤其妙雪雖是心性堅毅,卻非頑固不化之人,既已決定了將身子交給自己便盡力沉醉于男女之歡,雖說還掌握不到其中分寸,偶爾弄得有點出格,卻是愈來愈癡迷了。光看她雖是嬌羞無倫,嘴上只說著要自己抱她回床上去,但被自己目光一掃,卻是亭亭玉立眼前,嬌羞柔媚地任自己飽覽春光,顯然那抗拒不過只是象征,她的真心正期盼著自己在這胡床上頭便要了她,令她再沒理由抗拒自己的手段。但有如此心思,便是無上妙諦。待自己好生引導(dǎo),讓她一步步地享受到男女歡愛,早晚自己都能令她徹徹底底地沉迷愛欲之間,再也無法自拔,而想要做到這一點,自己的手段可說是無窮無盡,尤其妙雪正期盼著自己的調(diào)弄,沒有什么比這更令男人高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