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舔得顧若夢泄了身子,宮先坐倒地上只能喘息,只覺一張嘴好生酸痛,尤其舌頭更是軟得像再用不出力,難受得似想要哭出來,別想說話了,就連嘴都難合起來,加上宮先一直蹲在顧若夢下身,只顧口舌動作,此刻松了口氣,只覺雙足酸疼難忍,若非及時伸手樊著床,只怕他也要軟了下去。
不過至少是把人救了回來,他心知淫藥便毒,也只是毒在催淫,十種淫藥中有七八種只要來得及發泄就不會傷到人命,現下顧若夢在自己的口舌下泄了身,藥性既退,該當不會再有余勁,接下來只要好生調養,最多是尋個藥鋪,弄幾服清瀉之藥,也就不成大事,自己的辛苦總算是有了代價。宮先雖是喘息難止,心中卻滿滿的都是快活。
喘息了好一會兒,總算想起來顧若夢雙手雙腳還被機關縛著,若非那機關扯得力大,將顧若夢嬌軀拉的懸空,在床上微微浮起,自己的口舌動作也不會這般方便,光用蹲著恐怕還撐不到顧若夢泄身。
只是想到這或許也是盛和所想,這家伙不知是否也想來個舌奸女陰這一套,好撩弄顧若夢的春心,思及此處宮先沒來由的便是火氣。這老家伙這樣行事,未免過分,就算淫賊也沒把女子這般凌辱的道理,實是該死。
他雖是對機關之學毫無研究,但手中有劍,只見他強自支撐地立起了身子,手中長劍連揮,縛著顧若夢四肢的繩索已然斷開,令顧若夢肢體重獲自由。
見顧若夢嬌軀倒在床上,宮先只覺足上兀自酸痛,想來真是蹲的太久了些,此處雖看清外頭天色,但見四周火把燃過的痕跡,想來自己入室到舔的顧若夢陰精盡泄,至少也過了半個時辰有余,光是蹲著這么久時間,加上口舌落力,拼命地將顧若夢體內陰精吸出,也怪不得自己酸軟疼麻,更別說昨夜熬了一宿,一晚全未闔眼的自己體力未復,特別不堪勞累,若非顧若夢還在床上,宮先可真想一頭栽上去,好生睡上一覺再說。
柱劍喘息著,好半晌才終于回復了幾分氣力,宮先正想招呼顧若夢起身著衣,快些離開此處,卻聽得床上縮成了一團的顧若夢,嗚咽的哭聲正自埋住臉蛋兒的纖掌中傳了出來,還真嚇了宮先一大跳。
幸好眼睛一飄,已看到了顧若夢臂上一點殷紅守宮猶在,顯然自己還來得及,沒讓盛和真破了顧若夢身子,若只是一路行來被盛和手上輕薄,又或方才被盛和撫摸羞處,雖是羞人已極,但身子未破,總還不成大事,只是事后對顧若夢倒真是得好生照拂,畢竟她一個初出江湖的女孩子,還是含苞未破,便遇上了這等事,心中難免有所積郁,一時間也真怪不得她難受。
“顧姑娘……現在可好些了”小心翼翼地開了口,沒想到卻換來顧若夢更為嬌弱的哭泣聲,整個人像是再也不顧其它,只蜷縮著哭泣水止。她既不說話,宮先一時間也還真找不到其它的話來安撫。
尤其糟糕的是,顧若夢雖是嬌軀蜷縮,盡力遮掩春光,但既是一絲不掛,又如何遮掩得住?充滿健美活力的古銅色肌膚,隨著她的哭泣聲一抖一抖的,不住勾動著宮先心弦,身子里竟似也漸漸熱了起來,尤其悶在衣裳里的肌膚,更是火熱地想破開衣裳束縛,出來涼快涼快。
身子一展,將外衣脫了下來,覆在顧若夢嬌軀上頭,雖說顧若夢身材修長,但宮先也非矮子個頭,加上顧若夢身子縮起,外衣雖是不大,倒還可遮掩幾分。
只是便將顧若夢充滿誘惑力的胴體遮著,宮先心中的狂跳仍是不曾止息,身子竟不由得微微一顫,聽著顧若夢柔弱的哭泣聲,看著外衣覆住的肉體不住顫抖,那外衣也不住起伏,竟似勾得他心思也隨著那起伏而顫抖著,差點有種想要撲上去的沖動,宮先細細尋思,已猜到了其中異處:顧若夢胴體嬌秀,自己又為她舔了這么久,所觸之處全是女體要害,泛濫的香甜猶自在嘴邊散發著芳香,自是令人容易動情。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盛和方才在顧若夢身上用了淫藥,那藥性還頗為強烈,熬得顧若夢已全然動情,沁出的香汗淚水蜜汁,想來都帶著些許淫藥的藥性,更別說是高潮是舒泄的陰精,偏生自己為她舔舐撫弄,不論嘴上手上,都沒少沾了淫性藥物,方才鼓涌而出的甜蜜處子陰精,更是一滴不漏地被自己飲下腹去,即便不像在顧若夢體內發作時那般強烈,藥力削減了不少,但想來顧若夢泄掉的部分,有不少都轉到了自己身上,怪不得自己也不由心動起來。
心知盛和一下被自己打死了,可此處既是他的秘密基地,也不知會否有盛和的同黨來到,此人既圖謀丐幫幫主之位,不說聯結外援,光同黨都不知有多少人,隨時都可能有外敵出現,現在可不是在這兒有蹉跎的時候。
雖是宮先也不是不能了解一個女孩子遭如此毒手,赤裸的嬌軀被惡人灌下淫藥,還上下其手地占了不少便宜,靠著友伴努力吮吸,好不容易才從欲火焚身的處境中脫離出來,別說像顧若夢這般嬌稚柔弱,自小就被呵護在手掌心般的小女孩,即使是久歷江湖的女子也難保不心痛欲死,偏偏現下可不是為她開解的時候,宮先可真急得要死了。
伸手隔著外衣輕撫著顧若夢的粉背,只覺手才碰下去,顧若夢的嬌軀便微微一縮,似是連自己的手都怕了,想來此事對她的打擊頗大,讓她龜縮一處,怕是連自己人的安慰都聽不下去,想來說不定連她的師姐們都難以安撫顧若夢胸中痛楚,多半得讓高典靜又或香馨如先將她帶回師門,讓她師父來安撫顧若夢的情緒。
不幸中的大幸是顧若夢處子之身未失,總算沒造成無法挽回的遺憾……但宮先心里也知道,這種事對女子的沖擊,身體上的還不若心理上的嚴重,即便處子之身猶保,還留著清純的身子,但那種被惡人上下其手,仿佛什么地方都被他恣意玩弄過的感覺,加上淫藥之下難免動情,對自己的厭惡感著實強烈,未必是一朝一夕可以寬解得了呢!
輕輕撫著顧若夢的背,只覺外衣里的她不住顫著身子,別說止淚起身了,連那顫抖都止不住,宮先雖知現在不是安撫顧若夢的時候,一時之間卻也狠不下心催她,可顧若夢卻是一點也沒有鎮靜下來的模樣,也不知是因為衣衫不存,不敢見人,還是小女孩的心下尚還在自悲自憐呢?
猶豫了好半晌宮先才開了口,順手將長劍放在顧若夢身邊,伸手推著她,心下著急的宮先雖是極力放柔,推搡的動作仍是難免有些用力,“顧姑娘,是我……雖說沒有衣物,還請先用這衣服遮身,我們先出去再說……盛和的同黨不知什么時候會來,此處非是久留之所,我們先行離開才是……”
“你……你怎么這樣……”聽宮先這么說,衣中的顧若夢非但沒有起身,哭得反而更大聲了,幽怨的聲音不住從衣服里頭抽抽噎噎地傳了出來,在嬌軀的劇顫之中,披上去的外衣幾乎有些要滑下來的勢頭,“就這么……就這么舔若夢那里……也不問問若夢的意思如何……現在又……現在又一副沒事的樣子……一點都……一點都不管若夢的想法……哇……若夢可還是清清白白的女兒家……這個樣子……這個樣子教若夢怎么見人……嗚……討厭……你……你出去啦……不要進來……讓若夢一個人靜一靜……走啦……”
被顧若夢突發的嬌嗔弄得怔了一怔,宮先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手指指著自己一時間竟放不下來;他可一點也沒有想到,顧若夢之所以抽泣不止,到現在還不愿起身,竟不是為了盛和這老淫蟲,而是因為自己!
雖說辛苦地救了她還被這樣埋怨,心中難免不喜,但宮先猛地省起了自己的錯,他卻不是不能想象得出,顧若夢還是個清純如水的小姑娘,在家里恐怕被寵上了天,平日里連稍重的話都沒聽過一句,現在卻被人這樣對待,難免不好受,加上自己雖為了保她貞潔,卻是舔上她從不曾為人侵犯過的貞靜蜜處,淫藥操控時顧若夢自是難免亢奮歡悅,可泄過了火之后,想到自身雖是貞潔未失,可那蜜處卻被旁人口舌侵犯,小姑娘要不使小性子可真難哩!
裹在外衣里的顧若夢不住哭泣,只用那還沾著別人體溫的外衣拭著淚水。雖說宮先是自己人,又是清秀俊雅的翩翩公子,無論外貌武功都極有令女子心動的條件,可兩人昨天才剛相識,雖是同道卻還不相熟,即便知道自己所中的是淫藥,他這樣對待自己是為了保住自己貞潔,可這人卻不曾想過,女兒家那般私密之處都被他看了還舔了,以后要如何面對此人?就算知道宮先事急從權,自己無論如何怪不得他,可心中卻總有股感覺,要她先把這人給轟出去,萬事以后再說。
沒想到耳邊非但沒聽到腳步聲,反而是悉悉嗦嗦的聲音連響,原本還不在意的顧若夢陡地一驚,竟連哭聲都止住了,心驚肉跳地縮的身子更小了些,纖手緊緊抓著覆在身上的外衣,深怕那一寸滑了下去;她全沒想過,聽到自己的話,宮先沒有真跑出去讓自己單獨安靜,也沒有繼續出言安撫自己,反而是脫起了衣服來,衣服一件件落到地上的聲音雖輕雖小,可洞中僻靜,除了兩人的聲音外什么都沒有,顧若夢只要不哭,專注之下宮先的一舉一動還真都聽在耳里,偏偏這人一點掩飾都沒有,竟就這么大大方方地脫起衣物來,嚇得顧若夢心跳加速:難不成聽自己嬌聲埋怨之后,這宮先反而獸性大發,想趁機狠狠地侵犯自己,把生米煮成熟飯嗎?
說起來若剛才淫藥發威之時,宮先弄倒了盛和后便脫衣侵犯自己,事后的自己就算再羞再怒,可好事已成,對方又是大條道理,自己還真沒法埋怨于他,既是身子都失給他了,就算他不是那般俊雅的公子,想不嫁也不成了;卻沒想到宮先方才沒侵犯自己,反而是自己泄身清醒之后,才脫了衣物打算動手,顧若夢心里好生害怕,也不知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可那說不清的心里感覺,卻讓她全然沒有呼救掙扎的打算,只縮在外衣里頭發著抖,一想到這外衣還是他的,上頭沾染著他的體溫和味道,顧若夢心中五味雜陳的滋味更是難以分辨,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直到此時,顧若夢才發現,這宮先還真有些奇怪之處,身為行走武林的男子,就算再有潔癖,終有不便之時,衣衫上難免染上塵埃,加上昨夜一夜趕路,全沒有休息,衣衫臟污也是在所難免,恐怕自己兩個師姐那般好潔,也別想換過衣物,最多心下埋怨一番;可宮先的衣上卻是一絲塵污也無,干干凈凈地就像剛換上去一般,連衣上的味道都不帶幾絲汗味,清雅皎潔的活像女子衣裳一般,她越想越不由心下打鼓,若自己真嫁了他,以后也不知該怎么處理這人的好潔。
感覺宮先褪盡了衣物,整個人爬上了床,四肢著床趴伏在自己身上,那呼吸聲竟有種急促之感,不住呼在衣服上頭,顧若夢又驚又怕,身子不由自主地發著顫,別說喝罵,就連句話也問不出來了;等到宮先終于伸手,輕輕地將外衣拉到一旁之時,顧若夢羞得埋起了頭,一點不敢看他,卻又沒有抓住衣服,只瑟縮在他身下,整個人縮得小小的,再也舒展不開,埋緊手上的臉兒連滴淚都流不出來,只在心中等待接下來的一切,幽谷之中尚未褪盡的濕膩感覺,本來已在宮先的舌下火盡煙熄,現下又似強勁有力地卷了回來,酥得顧若夢玉腿不住輕揩,卻揩不去那種感覺。
“不要擔心,小姑娘,抬起頭來……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