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都已如此求懇了,如果還沒有反應,那還算得上男人嗎?
被南宮雪仙軟語相求,顏君斗登時欲火狂燒,他昂起頭來,雙手從南宮雪仙微汗的雪臀上順著滑潤流下,緩緩地觸及那微顫的幽谷,指尖輕輕探著,甫探入便惹得南宮雪仙一聲嬌媚的呻吟,嬌軀登時一陣美妙的抽搐,幽谷緊緊收縮,將顏君斗指頭絞住,一點一點地向里頭吸進來。
顏君斗也樂得讓她動作,指腹下住在那柔軟的嫩肌上頭輕摩著,愈是深入愈覺幽谷之中嫩滑濕軟,觸感說不出的美妙。
只是再美的幽谷,終究沒法生出魔力,等到顏君斗的手指被整根吸進去時,雖說可以感受女體柔潤處的地方變多了,可手指終究沒辦法仲長,而那曼妙的胴體競似還無窮無盡地想將手指吸進去,拉扯之間漸漸有些痛楚。
雖說心疼南宮雪仙,也極力忍耐著痛,但忍耐終有盡時,顏君斗一邊咬牙苦忍,一邊貼緊了她,大手滑下南宮雪仙汗滑的嫩膚,漸漸移向俯垂的胸前,邊輕揉著那充滿媚力的香峰,邊輕聲細語著,“哎……好妹子……好雪仙……別吸了……唔……你……快把大哥的手指頭咬斷掉了……大哥雖然想疼愛好妹子……可是……手真的快斷掉了啦……好妹子……饒過大哥……”
“唔……對不起……”許久沒被充實的幽谷,被手指頭闖了進來,那強烈的刺激滋味令南宮仙差點忘了形,竟這么聳著臀,咬住枕巾輕扭起來,只覺幽谷之中的手指頭雖不若肉棒粗挺火熱,但刮搔輕摩時的感受卻酥麻人心,比之肉棒竟似各有千秋,直到顏君斗出聲,她才發覺羞人,再怎么樣也不該就這么被根手指頭搞上高潮了。
她埋在枕中的臉兒不住吸著氣,連聲音都模模糊糊的,好一會兒才依依下舍地放松,讓顏君斗的手指頭重獲生天,“若你不這樣……也不……會……”
“嗯……”手指頭好不容易從將被咬斷的境地中脫離,可離開了那柔滑緊啜的陷阱,顏君斗心中反倒有些依依不舍。那里頭的觸感之美妙,比之女子其它部位的皮膚還要柔上幾分,雖知陷進去隨時有斷指之虞,卻令人難以舍棄。
他輕輕吮了吮指上的濕膩,口舌間微微的聲音令南宮雪仙不由芳心微顫,身子似又熱了幾分。顏君斗瞧準了時機,腰間一陣動作,本已貼上了南宮雪仙股間的肉棒立時探源追溯,追隨著幽谷中的汨汨流泉緩緩探上,如蛇入洞般在南宮雪仙股間一陣溜滑之后,便刺入了那窄緊迷人的部位,惹得南宮雪仙幽谷又是一陣緊夾,卻是夾之不斷,反覺幽谷被那火熱強行拓了開來;雖說身子努力緊夾,雖仍在那火燙的入侵之下開放,任他寸寸入侵。
“唔……嗯……嗯……不……”先前已被手指頭努力搓揉過一回,南宮雪仙雖仍夾的緊,可久曠的幽谷卻被前頭的手指勾起了需求,等到肉棒正式插入,那火熱的滋味,登時像火上澆油一般,令她體內的欲火整個騰飛。
雖說銀牙緊咬著枕巾,一點聲音都不肯出口,可那透鼻而出、性感誘人的呻吟,卻是連枕頭都掩之不住;尤其顏君斗雖只是緩緩探入,但在久不經此味的南宮雪仙感覺上,卻似比之前所承受的更加狂烈,令她不由自主輕扭纖腰,火辣緊致地將肉棒一寸寸吸了進去。
“唔……好雪仙……放……放慢一點……”先前手指頭的經驗,讓顏君斗不由有些近鄉情怯,插入的感覺雖美,卻是一時不敢太過用力深入,偏偏那幽谷內中的銷魂滋味,卻是書語無法形容,不親自嘗試無法感覺其萬一,教人想忍也忍不住。
之前在裴婉蘭身上初試男女滋味,下山之后偶爾也在妓館中泄泄火氣,顏君斗自是知道,裴婉蘭幽谷之中那本能的機關,實是令男人愛不忍釋的妙物,沒想到南宮雪仙一沒中淫毒,二不像裴婉蘭一般被淫風浪雨夜夜洗禮,可曠了許久之下,那渴求的模樣竟似比裴婉蘭還要火辣得多。“大哥……唔……大哥會被你咬斷的……嗯……好棒……”
“那……那就咬斷了……誰教你要進來……唔……”聽顏君斗似是求饒又似是得意的樣兒,一副很高興能把自己逗得如此情熱的模樣,南宮雪仙心中雖不由有些氣火,可本能的反應擺在那兒,正自銷魂交合的當兒,又豈瞞得過他?
埋在枕中的櫻唇輕聲反駁著,身體的反應卻沒有絲毫松懈,幽谷反而縮得更加緊了,一來愈是縮緊,愈是讓肉棒帶來的感覺強烈地占滿幽谷,二來也讓他吃吃苦頭。南宮雪仙一邊輕扭纖腰,將肉棒吸得更深一些,一邊細心品味著這許久不見的美妙滋味。
雖沒聽清南宮雪仙嘴上說著什么,但肉棒上感受到的美味,卻讓顏君斗再難忍耐,加上南宮雪仙纖腰款擺之間,不只深切地表露出她的渴望,更讓染著水光的肌膚,在燭下倒映著迷亂的光芒,誘得顏君斗淫興勃發,俯下頭去輕輕吻著南宮雪仙頸后的香滑,雙手滑到她胸前,雖是把握不住峰巒挺拔,可那嬌挺的兩點蓓蕾捻在指間,感覺也極是對味。
他一邊在南宮雪仙頸上喘息著,一邊挺動下身,將肉棒一寸寸埋入南宮雪仙體內,只覺每一寸進入都是絕頂的刺激,絞吸之間雖不像裴婉蘭那般結實老辣,卻格外有種激情的刺激感,令他不想也不愿松手退出。
只是等到破肉棒頂著半吐的嫩蕊之時,南宮雪仙才覺不妙,可事已至此,卻是再退不了了。雖說天生的純陰之身,讓她不虞遭人采補元陰;陰陽訣功力雖說還淺,可云雨之間的陰陽氣息交流,卻讓她只要床笫纏綿,便是絕佳的練功機會,偏偏南宮雪仙的陰陽訣在奠基上頭出了岔子,身體特別敏感,容易被男人征服。
以她的情況就算被男人玩弄的死去活來、欲仙欲死,對身體也沒什么壞的影響,但心理上總還不愿意這般輕易就被男人弄得舒服絕頂,爽到無可自拔。
尤其當她雪臀輕搖之間,卻感覺得到還觸不著身后的顏君斗,顯然那肉棒還有幾分留在外頭,尚未全盤進入呢。心知愈是粗長勇壯的淫具,愈容易犁庭掃穴、直搗黃龍,徹底挖掘出女人肉體的快樂,加上自己身子特別敏感,他還沒全進來,陰關被觸及之時已舒爽如此,若等到顏君斗全根盡入,將自己脹得滿滿實實,令她深邃的幽谷再沒一寸逃得出男人的占有,從頭到腳都被他完全占領,那時的滋味只怕是教自己想不投降都不成了。
本來以身為女子面言,有這樣的郎君該是幾世修到,他既是自己丈夫,能有這經驗也是好事,偏偏他卻是顏設的兒子。想到此處南宮雪仙便不由有些抗拒的意念,偏偏身子一動,那深刻的刺激便涌了上來,讓她酥進了骨子里頭。
只是南宮雪仙雖暫停了動作,可顏君斗已初嘗滋味,哪里還收得了手?何況南宮雪仙花蕊微吐的當兒,他也覺得肉棒刺著了一團格外柔軟又火熱的所在,只覺那兒的感覺比之其它地方更是綿軟動人,一股股酥麻透心的滋味,從肉棒頂端直透上來,那樣的滋味他也曾在裴婉蘭身上試過,自知自己是探著了女體特別敏感脆弱的要害,雖說他心中還有幾分體貼著南宮雪仙,可提到了頂的欲火卻是止息不了,他貼緊了她,腰間狠狠地一用力,肉棒登時整個送了進去!
被顏君斗這般強烈的一刺,南宮雪仙只覺整個人都震了一震,肉棒頂端特別火燙的部位,竟直直透入了自己敏感嬌弱的花心,這一下雖帶了幾分痛楚,更多的卻是透人心扉的酥麻美妙,仿佛整個花心嫩蕊都被他摘去了一般,美得南宮雪仙櫻唇輕啟,一聲嬌甜帶哭的呻吟巳噴出口來,竟就這么高潮了一回。
火燙的陰精一陣美美的泄出,淋得顏君斗差點沒哆嗦起來,若非他內功走的是少林正宗路子,最重固本培元,只怕已要被這一下美妙的淋澆麻得射出精來。他咬牙忍住了狂泄的沖動,整個人纏緊身下的南宮雪仙,親身感受著女體高潮時美妙的顫抖,再不肯輕放。
好不容易等到南宮雪仙高潮暫息,雖說火熱未褪,人卻已稍稍回了神,正貪婪地聞嗅著女體激情之中格外甜美香氛的顏君斗才開了口,“好雪仙……嗯……你好會咬……咬得大哥差點就射了……”
“你……”迷茫在高潮中的心境才剛稍息,便聽到顏君斗這般話語,南宮雪仙羞澀之間,竟不由有些悲意。她輕咬銀牙,本已稍軟了的纖腰又復拱起,感覺那肉棒仍硬挺挺地插在幽谷深處,心知今夜還沒過完呢。沒想到顏君斗的床上技巧雖不像那兩個老淫賊厲害,可天生的實力卻似更勝二煞,怪不得裴婉蘭被他搞過之后,會那么回味無窮。
想到他和自己的關系,南宮雪仙微微扭了扭腰,讓幽谷更深刻地感覺到那肉棒的侵入,話里雖還不甚客氣,卻已帶了叁分柔媚的屈服,“你要做……就做的徹底……別……別這么溫溫吞吞的……唔……想…………想插就……就插吧……用力一點……唔……”
聽南宮雪仙這么一說,顏君斗自不能失威,他依依不舍地挺起腰來,雙手扣住了南宮雪仙汗濕的柳腰,讓她下半身全然在自己的控制之下,一邊腰臀施力,緩緩抽送起來,每一下深插之時,都刻意地在那特別綿軟的花蕊處逗弄一番,有時左旋右磨、有時輕頂緩咬,更多的卻是直挺挺的沖擊,似是要用各式各樣的姿勢力道,來感受南宮雪仙肉體的魅力一般。
他這樣的搞法,可弄得南宮雪仙又疼又美,雖說有純陰之體,又有陰陽訣護身,可花蕊處乃是女體最為嬌柔脆弱的部位,顏君斗一開始時動作問又未必掌握得住分寸,難免令她有些痛楚;但那處所受的滋味,確實美得令人怎么也抗拒不了。何況顏君斗也非笨人,從身下南宮雪仙的反應,他也逐漸摸索出了竅門,這下子可真讓南宮雪仙快活似神仙了。
他雖是抓到了訣竅,每下沖擊不再令自己疼痛,可花樣也愈來愈多,各種不同的刺激帶來各種不同的體驗,美得南宮雪仙春心蕩漾、神魂顛倒,若非唇間還銜著枕巾,只怕早要快樂到發扛,聲嘶力竭地哭叫出聲。
雖忍著不放聲,但花蕊處傳來的種種快意,將她的身心一次次地向上頂起,每一下刺激都似令她登上了仙境,南宮雪仙早無法分辨,再一次刺激的高潮是何時沖上身來,更無法分辨自己已經泄了幾回,只覺每次泄身都泄得舒舒服服,那快樂從嫩蕊上頭火辣辣地席卷周身,她雖還能忍住不開口,可極端的快樂卻令眼巾淚水難以抑制地流出,濕透了枕巾,卻遠遠及不上他抽插之間,從幽谷中噴濺飛灑的泉水勁道之烈,此刻的她嬌軀劇顫,已漸漸被送到了最強烈的一波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