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的力量,多多少少還是比真田差一截的。
等他抓完人回來,幸村歪頭看他,笑著說:“怎么這樣一看,好像完全變成她的部下了呢,弦一郎。”
柳頭都不帶扭一下,跟著損他:“完全變成聽話的獵犬了呢,弦一郎。”
真田面無表情,他早就習(xí)慣了,反正要是德久安排到他們身上,這兩個不照樣干得很歡嗎?
可惜這兩個人都不能出氣,始作俑者……
他抬眼,英美里抱著手在盯毛利受罰。
她在忙正事,又沒什么可怪罪的。
思來想去,只能在新人里挑了個眼熟的海帶頭,一頓揉搓+鐵拳。
切原白白挨了一頓,居然也不跳腳,只張著嘴癡呆狀看著真田:“副、副部長……你是不是會讀心……”
真田一愣,旋即悟了。
他捏了捏拳頭,臉上難得露出一點笑影:“怎么,你還真的在心里……說我壞話?”
切原看著近在咫尺的拳頭:“我、我……”
最后一秒,他忽然閉上眼睛,露出和平的微笑:“如果有來生,希望我能成為德久學(xué)姐……”
黑心經(jīng)理第三十七天
地區(qū)預(yù)選賽進(jìn)行了幾天,
英美里這里出了點問題。
“我可能要請假一天。”她說,“手冢打算去海外療養(yǎng)到完全康復(fù),我得送他去機(jī)場。”
幸村點點頭,
這理由有點太正當(dāng)了,他不習(xí)慣:“好,
你去吧,路上小心。”
英美里時間趕得緊,
沒留意其他人,
扭頭上了新干線。
先回了一趟家,
預(yù)備跟手冢家吃一頓飯,再送手冢上飛機(jī),因為是飛海外的航線,
干脆買了能一覺睡到第二天的票。
“是我要出國,為什么你要背著書包?”手冢很無奈地打量英美里。
尤其是她背的這個包還相當(dāng)不倫不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