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天,才終于受不了了。
剛剛在可麗餅店門口,金田一就很不解,說影山你小子把學長批得體無完膚,自己又偷偷練那種對二傳高要求、對攻手低要求的球,是什么意思呢?
影山還是那副茫然臉:“什么意思……沒什么意思?只是,總要讓你們能打到吧?”
金田一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就覺得很惱怒。
虧他還以為這家伙在傲慢天才的外表下,有一個容易受傷的心!合著就是個十足的混蛋!
聽聽他的話,什么叫‘讓你們能打到’啊!!!這對攻手簡直就是頂級的侮辱了好吧!
三個人一說起這個話題就劍拔弩張,國見勸都勸不住,只能稍微躲遠一點,假裝不認識這兩個在可麗餅店門口吵架的人。
忽然,一個穿著校服的少女走了過來。
“啊……那個不是?”國見首先看見她,扯了扯金田一的衣角,“德久學姐?”
眾所周知,北川
黑心經(jīng)理第一百天
偶遇影山,
讓英美里想起了合宿。
沒有什么邏輯,但很合理。
她聯(lián)系了一圈,黑尾所在的音駒答應(yīng)得很痛快,
可能因為貓又教練在的原因;
木兔所在的梟谷,也很快應(yīng)承下來,
他們的教練對烏野的印象相當深刻,認為這支隊伍有一飛沖天的潛質(zhì)。
有這兩所學校背書,
英美里很快靠著三寸不爛之舌哄來了井闥山。
“怎么能叫哄呢!”她指責,
“我這分明是正當?shù)难垼 ?/p>
菅原哼哼兩聲:“怎么宣稱是你的自由,
怎么理解是我的自由。”
大地:“同上。”
東峰:“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