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和東峰察言觀色,立刻跟英美里站在了同一戰線:“就是!你這家伙,果然是羨慕別人的拉拉隊了吧!”
“好膚淺啊,阿菅,你怎么能這樣呢?”
菅原:……
“是我錯了。”他面無表情,“我們還是早點睡覺,應付明天的比賽吧。”
跟鷗臺打的三場太過焦灼,英美里想,要說對這群人毫無影響,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不管是體力還是精力,恐怕都已經耗竭,急需恢復了。
什么都沒有明天的比賽重要,于是她也沒再多說,拍拍手讓他們去睡。
第二天起來,到底還算是精神抖擻地對上了稻荷崎。
只可惜一上場就露了餡兒,外表看上去再怎么精神,內里被消耗掉的部分,在短時間內卻也無法立刻補回。
第一局,烏野輸得飛快,幾乎都沒什么反抗,稀里糊涂打著對攻,稀里糊涂就輸了。
連解說也是一樣的看法:“——看來昨天跟鷗臺的對戰,對于烏野的影響還是挺大的。”
“不過您這么說,我又想起昨天和鷗臺比賽,烏野也是先輸一局再下兩局。”
“這么說,您很看好烏野?”
“只是也有這個可能性嘛……”
英美里聽了一會兒,摘下耳機。
解說們可以去賭這個可能性,但她卻不能有任何的僥幸心理。
“第一次參加全國級別的正式比賽,缺乏自我調整的經驗,這很正常。”她對著垂頭喪氣的選手們這樣說。
也不能全算成是安慰,畢竟在縣內的時候,先不說比賽頻率首先跟全國大賽就不一樣,只說對手的實力,那從來沒有過先打完鷗臺、又打稻荷崎這種地獄一樣的體驗。
更不用說這兩個對手對于烏野來講,都非常的新,不像早就被研究透的青城和白鳥澤,所以需要花大量的功夫去適應、調整……
“所以,我覺得我們現在首先要做的,是把精神狀態穩住。”大地說。
他聲音很沉,臉色也很沉,倒不是在生氣,只是陷入了思考,不自覺地就嚴肅起來,其他人也不自覺地聽他說話。
“其實都不能說做出什么應對,我們甚至都沒有拿出自己的武器,對方也沒有談不上刻意針對,只是我們自己還沒有立起來。”大地總結。
“就好像回合制出招一樣。”英美里認同他的看法,“說好的一邊出一招,但輪到我們,卻沒招可出,那稻荷崎還不是只有笑納這一局的分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