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在巖泉,
已經是非常習以為常的事了,誰讓他的幼馴染長了張……雖然這么說很惡心——英俊瀟灑的臉。
甚至巖泉都能辨別出其中有些人的校服,
他們的學校壓根就不在這個方向,恐怕還是專門繞路過來看他的。
想到這里,再去看及川那張要死不死的臉,更生氣了,又是一腳:“我說,你最好是給我精神振作起來!”
及川悲憤欲絕:“小巖是暴力狂!——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嗎?非要踢我!”
巖泉:“踢你就踢你,還要選日子嗎?”
及川:“嗯?這句話聽上去怎么這么像英美里的口吻?”
巖泉還沒笑呢,因為提到這個名字,及川自己的臉色又沉了下去。
好在這會已經到了校門口,巖泉沒機會再制裁他,只能看著這家伙飛速跑回了他自己的教室。
不過……
英美里?
看來他還真是因為那天英美里的話在心煩啊。
那時候英美里說什么了嗎?巖泉細細回想。
他也好,烏野人也好,離得都不近,幾乎沒聽見他們在說什么,更不用說他后來去買鯛魚燒了,完全錯過了整個事態的最gaochao。
但想也知道,英美里就算要說什么,無非也就是挑釁一下后面的春高預選……這些話,及川不是都聽膩了嗎?
“所以及川徹到底在生什么氣?”他百思不得其解。
坐在一起吃便當的松川聳肩:“誰知道。”
“他中午上哪吃飯去了?”巖泉又問。
他們幾個中午一向是湊在一起吃飯的,但今天卻沒見到及川的人。
花卷用筷子尾巴指指校門口的方向:“我剛剛遇見他,好像說早上出門太急忘記帶便當,跑去拿了。”
巖泉:……
要說他家和及川家住的離學校也不遠,來回跑一趟,耽誤不了太多時間,但這種行為……
這下,連松川也嚴肅起來了,實在是及川的怒火已經影響到了他的智商,這讓人有點擔心:“巖泉,你再仔細說說那天的情形呢?”
巖泉正要說,及川回來了。
確實離得很近,來回一趟也就二十分鐘,更何況他提前跑了。
這會兒一聽松川追問,哼哼唧唧不肯讓巖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