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其實(shí)越卿是他父皇的臠寵?男色當(dāng)?shù)?,惑亂君心?
“哎,虎符確實(shí)是在本官這里。”越卿無奈的承認(rèn),之后無話可說,抱xiong站立著。
他身后的包裹動(dòng)了動(dòng),又從縫隙里掉出兩個(gè)精致的,只有巴掌大小的盒子來。
盒子上面用金線銀絲鑲嵌了一條金龍和一只展翅翱翔的金鳳,夜流筲看著有些眼熟
這是……
裝黎國傳國玉璽和鳳印的盒子!
兀自掀開蓋子,里面兩枚血紅色質(zhì)地澄亮的玉璽和鳳印完好無損地躺著。
“越相這是……”夜流筲杏眼圓瞪,一臉不可思議,“連玉璽都不放過?”
蘇公乘眼皮一跳,幾乎要?dú)鈺炦^去,哆嗦地道:“好你個(gè)狗東西,玉璽你也敢偷?。 ?/p>
呂康附和:“丞相大人,真的過分了。”
越卿攤手,寬大的衣袍被夜風(fēng)吹的簌簌作響,無奈之下,只好背著包裹從墻上爬下來。
修長的雙腿輕輕一跳,穩(wěn)穩(wěn)落在地上,理直氣壯道:“本官這不是怕玉璽和鳳印落入賊人之手么。”
三人都狐疑地盯著他,似乎在說“難道你不就是賊人么”。
愛卿覬覦朕的后位
越卿沒有半點(diǎn)不好意思,將兩只盒子順手搶了過來,笑著嘆了口氣:“既然都被抓到了,那就進(jìn)府里說吧?!?/p>
他將大包裹扔給了呂康,從身后摸出一把折扇來,扇了扇風(fēng),感受到一絲微涼,喟嘆了一聲道:“啊,呂大人小心些,本官的全身家當(dāng)都在這里了,要是摔壞了,可是要賠錢的?!?/p>
丞相的全身家當(dāng),可是比整個(gè)黎國都要值錢!
呂康謹(jǐn)慎起來,一步步小心的挪到丞相府門口,交給管家才放下一顆懸著的心。
下人點(diǎn)起燭火,漆黑的丞相府瞬間亮堂,暖色的燭火照在夜明珠上反射出亮光,將整個(gè)府邸照的宛如白晝。
五步一燈,十步一珠,腳下的地磚都是用上好的石青玉鋪的,一塊就能在市面上賣五兩銀子,可見丞相究竟有多富裕。
有了燈光,夜流筲才看清越卿身上的裝扮。
這人脖子上少說掛了六串珠寶,兩只手臂捋起袖子,叮叮當(dāng)當(dāng)掛滿了七八只鐲子,金的、銀的、玉的、水晶的……腰上掛了半腰的玉佩禁步,走起路來碰撞著發(fā)出清脆悅耳的響聲,每一塊拿出去都少說能買下一個(gè)小城池。
恐怕黎國的國庫,都沒有他如今身上加起來的這些值錢。
倒顯得他們穿著寒酸了,也是,他身上的蟒袍勾絲的勾絲,袖子還斷了一大截,足夠狼狽的。
夜流筲嘴角抽了抽,越卿走起路來叮鈴鐺啷清脆至極,也不怕玉佩和玉佩,玉鐲和金鐲之間相互碰撞給磨損了。
身上掛著十幾斤的寶貝fanqiang逃跑,招搖過市,這是深怕旁人不知道他越相卷款從哪里跑的嗎?
越卿帶著三人進(jìn)了大廳,命丫鬟斟茶來,自己毫不客氣地坐上主座,一邊將手上的鐲子慢條斯理地摘下來。
他長得俊美薄情,天生就像是流連花叢的風(fēng)流公子,一雙上挑的桃花眼充滿狡黠,不知道在打什么壞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