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父親段予駱聽著,像是想起了什么:“那硯初他有問那位富商什么嗎?”
“有。”陳予泊不假思索的回答,這也是他疑惑的點:“他問對方是認識這只筆的設計師嗎。”
“設計師……”段父往后靠坐在沙發上,他知道是誰,心頭有了考量:“是的沒錯,硯初因為是失控者的原因常年受到監控,以及一些非法組織的注意,他們想要得到硯初的血液樣本。”
一個未分化的普通人基因等級s3+,人高馬大能徒手折斷鋼筆用子彈擋子彈,能夠不使用任何輔助瞬間安撫信息素失控者,單拎出去都是嚇死人的buff,更別說疊加在一起。
這簡直是他兒子的天選保鏢。
陳予泊拍背的手一滯,常年監控?
oga父親段予駱雙手交握,注視著陳予泊的目光溫柔且堅定:“我們感謝你保護了硯初,你的槍法令我們非常意外,你在當下的果斷判斷我們也很欣賞。”
陳予泊再次自己當時掏槍的場景,其實現在回憶起來就像是條件反射的感覺,也沒想到自己能看清楚那顆子彈,子彈就停在自己面前怎么可能打不中。
不過他也沒說,怕人家覺得他浮夸。
“你放心,摘下項圈這件事我們會盡力保你,無需緊張國際聯盟或者是監測中心的壓力,如果他們找你,或者是試圖向你發起審判會議,你無需理會,我們會處理好的。”
陳予泊低下頭,看著段硯初脖子上的紗布透著血,擰起眉:“我摘下項圈是因為那個玻璃劃破了他的脖子,流了很多血,如果我不摘下項圈完全止不住血,我是認為身為他的保鏢,他的命更重要,只是沒想到項圈里原來有針,有電擊,他會那么害怕。”
心頭那陣說不出的感覺又來了,密密麻麻的悶感,并不舒服。
說完,就感覺到這位年長的oga男人朝他投來溫柔而認可的目光。
“是你保護了硯初,你做得很好。”
——是啊,我的處境很危險,所以需要你保護我。
——陳予泊,剛才做得很好,請繼續保持。
腦海里不由得浮現那張漂亮的臉,以及這句話。
“或許你的身上存在著能夠保護硯初的因素,在你摘下他的項圈后不僅保護了他,也保護了所有人,這是我們發現的事,不知道你發現了沒有。”
陳予泊的手停在了單薄的后背上。
段父語重心長道:“有疑惑沒關系,我們也希望你能夠了解這件事。十年前,硯初因為分化意外患上信息素失控,任何措施都無法控制他的信息素,那三十幾個alpha受到他失控的信息素影響被改成了oga暴斃身亡,硯初也選擇很極端的方式跳樓,那次后他患上了嚴重的創傷后應激障礙,針和電擊都會讓他頻繁閃現過去記憶。”
陳予泊一愣,以為自己聽錯了:“alpha被改成……oga?”
“對,因為他是擁有絕對吸引力的信息素失控者,顧名思義,不論是alpha還是oga,不論他們有沒有伴侶都會被硯初吸引,甚至連一些beta都會被吸引。會刺激他們發情,易感,精神崩潰,至于到底是什么原因使他們改變性別,這件事一直存疑。”
“所以這也是引起社會恐慌的事情,認為信息素失控者是一顆定時炸彈,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實施恐怖行為,也就需要抽失控者的血進行研究。”
“由于國際對失控者的嚴格監管和研發藥劑的研究,需要失控者每個月都進行一次抽血,他不得不去面對針,安全監督官的效果也是微乎甚微,因為他不太喜歡alpha的靠近。”
“而目前大環境對失控者的存在很不友好,就算我們動用了一切力量保護他,可都會有那么一瞬間的危險我們無法保護及時。”
“加上當年因為他不小心傷了自己的oga父親,也是我被沖昏頭腦責備了他,導致事后他開始抵觸我們,我們的出現會刺激他重現過去那段記憶,甚至抵觸跟其他人發生任何超越社交距離的關系,這也是他不跟我們住在一起的原因。”
“可他的身邊不能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