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們:“。”好狠毒的法子。
幸好他家崽不是恐怖分子,也好在找到信息素引導者,不然跟行走的手榴彈沒什么區別。
就在這時,房間墻面操控晶屏響起視訊通話的提示音。
“是來自監測中心的視訊?!痹S醫生走過去看了眼。
段硯初知道自己頻繁讓項圈失去信號,而監測中心不敢向自己發起警告是因為自己身后的人,但如果多幾個失控者出現這樣的情況呢?
克萊門斯這老男人可沒有那么好心會掩護。
“我睡了多久?”段硯初回頭看陳予泊。
“32分鐘?!标愑璨从浀煤芮宄?/p>
段硯初掀開被子作勢下床。
“誒誒誒——”陳予泊連忙摁住他:“休息好了嗎就下去了?”
“監測中心應該不敢那么快上報克萊門斯,甚至連昨全監督官聚眾yinluan都還沒有爆出來,如果給克萊門斯知道的話他們只有被革除的下場?!倍纬幊跖牧伺年愑璨吹哪槪骸翱粗?,我處理點事。”
陳予泊被輕輕拍臉,手跟著撫上自己的臉頰,有些恍惚。
又打臉啊?
不疼誒。
段硯初走到墻面的通訊晶屏前,指尖輕點調出鍵盤,登錄賬號,半蒙半猜飛快的輸入一串密碼,看見登錄成功勾唇一笑,而后果斷向監測中心發送信息。
完成后,點擊發送。
很快,‘滴’的一聲,監測中心視訊通話結束。
身后的許醫生傻眼了。
這不是克萊門斯的通訊帳號嗎,段硯初怎么會知道密碼???!
段硯初放下手,轉身看向自己的家人們:“我已經跟克萊門斯和聞宴說下周會去聯盟中心,在下周到來前,實驗室會以最快的速度配出血清中和劑,但作為還沒公布的試驗我不放心交給其他人,所以我需要家里人的幫忙。”
段父有種不祥的預感:“什么?”
“跟我一起配三千只血清中和劑。”
……
家人們確定了這周家族聚會在島上的實驗室,才各回各家通知家人,許醫生也帶著周珂清繼續觀察摘下項圈后的體征情況。
客廳陷入短暫的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