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是劃傷沒有傷到肉,要不然還得縫針不知道多遭罪。
“你抱著我睡嗎?”段硯初問。
陳予泊:“……”
“不行嗎?”段硯初見他沒說話:“早上給我穿衣服穿鞋時那么自如,怎么到陪我睡覺就扭扭捏捏,做都做了,關燈做不也是做過了嗎?你是覺得我一個oga能對你這么高大的beta唔——”
嘴巴忽然被捂住。
陳予泊沒見過這么放得開的oga,人家談性沉默色變,他是談性眉飛色舞。
他低頭看著被捂臉的段硯初,這臉就巴掌大,不讓說話了,眼神還是直勾勾的:“……”
掌心忽然被親了口。
陳予泊:“……”
如果是剛認識那個說打就打說罵就罵的大少爺他好像會適應得更好,現在動不動就直接饞他親他,跟安全期毫無意識的依賴和撒嬌相比,這種明著來的真是讓人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大少爺。”
段硯初聽陳予泊喊自己,用手點了點他的手背,仰頭看他,示意自己被捂著嘴沒法說話。
陳予泊被這手一點,鬼使神差盯著他看了會,竟覺得這個動作有點可愛怎么回事!!他倏然松開手。
“怎么了?”段硯初問著,摸了摸自己別捂疼的臉。
陳予泊見段硯初揉著微紅的臉頰:“我最多睡地板。”
“地板?”段硯初嘆了聲氣:“這么冷的天睡地板太硬了,我會心疼的。”
陳予泊:“(-_)”又來了,又來這一套了,他選擇堅持:“沒事,我睡地板吧。”
說完將段硯初推進主臥。
主臥里的暖氣已經調至合適的溫度,穿著單衣也不覺得冷。
床頭燈橙黃柔和。
段硯初被抱起放在床邊,他見陳予泊沒看自己,放下自己后就轉身要去鋪地板。彎腰時黑色t恤透出強勁的背脊線,完美健碩的倒三角一覽無遺,充斥著年輕蓬勃的荷爾蒙。
他看得心癢,于是伸出手,勾住他的褲腰。
陳予泊:“!!!”他跟燙屁股似的,捂住臀部震驚回頭,徑直撞入段硯初無辜的眼神,心臟狂跳:“怎么了祖宗。”
嚇死他了,以為要被oga生扒褲子。
“你的外套呢?”段硯初問。
陳予泊慌亂地壓下段硯初的手,生怕等會褲子沒了:“要我外套做什么?”
“既然你不讓我抱,那我抱著你的外套做點什么總可以了吧?”段硯初坦誠道。
陳予泊:“……”
黑皮42
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