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池氣結(jié)。
歐陽翰道:“哎呀,別生氣嘛,這又不是什么大事,你要是不待見他,就別給他好臉色,虐待他,蹂躪他,他知道不可能就會走了。”
許池簡直無語,直接掛斷了電話,之后還覺得不解氣,把歐陽翰拉黑了。
被歐陽翰這么一攪和,許池也沒了胃口,正準備回去睡個午覺,院門被叩響了。
還沒完了?許池順著門縫看出去,見不是凌宇才打開門。
門外站著的,是平日里很關(guān)心他的幾名鄰家嬸子,許池邀請她們進屋坐。
“不用不用,說說話就走。”其中一位婦人道,“小許,我看剛剛敲你門的年輕人在村子里問租房的事,那是你的朋友,還是……有矛盾的?”
許池一頓,婦人道:“你直說就好,如果是不對付的,我們就跟村里人說,不把房子租給他,讓他走。”
人就是這樣神奇,他們已經(jīng)先接納了許池,把他劃為自己人,那么后來的那些人都是外人。他們理所當(dāng)然的護著自己人。
許池心底一暖,他說:“沒有矛盾,他應(yīng)該是出來……散散心,你們不用管他。”
婦人們聽許池這樣一說,都放心了,再多的也沒問。
幾個人走遠了,許池能聽到她們的說話聲。
“我就說,提了那么多禮物過來,怎么可能是仇人,而且那小伙子愛笑,俊的嘞。”
“哈哈,我不是看小許沒讓他進門,還以為……沒事就好,沒事就安心了。”
幾名婦人的身影漸漸走遠,交談的聲音聽不清了,許池揉揉眉心,退了回去。
就這樣,凌宇在小山村住了下來。他租住的房子距離許池的院子不算遠,走路按成年人的步距,正好十分鐘。
凌宇本是想租的離許池更近點,他擔(dān)心許池會排斥,就選擇了這里。
雖然有段距離,但是跟之前兩年只能根據(jù)許池的動態(tài)知道他在哪里,凌宇覺得已經(jīng)很好了。
至少現(xiàn)在他們呼吸著同一片天空的空氣。
自從凌宇在村子里住下后,許池就減少了出門的次數(shù),他多數(shù)時間待在家里,讀書或是構(gòu)思新書。
生活跟之前好像沒什么兩樣,唯一有變化的,是每日清晨起床,許池的院門后會有凌宇塞進來的字條。
離婚的時候,許池把凌宇所有的聯(lián)系方式都拉黑了。之前元旦那天,聊完后,許池又加回了凌宇的手機號,但凌宇追過來后,許池再次把他拖進了黑名單。
凌宇想跟許池交流,這算是唯一的辦法。
凌宇初到的前三天,許池收到的都是簡易的紙張,到了
44、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