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瀨回學校的路上,經過巷子口,直接被人拽了手臂拖進了巷子,她剛準備動手,借著外面的路燈,她看清楚了眼前的男人,低下頭去,不敢看他。
“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帶著怒意質問她。
她撇著嘴不說話。
“趕緊給我回國。”他生氣的命令道。
“回不去。”她小聲的回嘴。
“怎么回不去?”他問。
“我是收到曼哈頓女子學院的錄取通知書才來的。”她不滿的反駁他。
“你現在是在好好學習的樣子嗎?”他語氣依舊強硬。
“零~”她可憐巴巴的眨著眼睛對他撒著嬌:“別趕我走。”
“不可以,立刻馬上給我回國,伊達會好好照顧你的。”
看他態度如此堅定,七瀨真是發愁,好不容易找到他,怎么可能就這么回國。
“我不回去。”七瀨開始破罐子破摔耍起無賴來:“要回去你自己回去。”
“你這說的是什么話?你真當我在這里玩呢?”他愈發生氣:“這個組織根本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疑惑的問她:“對了,你是怎么認識琴酒的?”
七瀨一時語塞,她總不能和他說她之前在幫港口地下黨做事情,然后碰巧遇到了琴酒,這樣,降谷零還不得把她罵死。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將她抵在了墻上,用手撐著墻壁,俯視著看著被自己圈在懷里的七瀨蕓。
她小心翼翼的回了他兩個字:“知道…”
“知道你還往火坑里跳?嫌自己活的太長?”他的語氣稍稍平和了一點:“你要是出點事,你讓我以后怎么和松田交代。”他像是自言自語,語氣突然憂傷起來,他長長的嘆了口氣,看了一眼她,很是無奈:“怎么辦?我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
“那你就讓我呆在你身邊嘛。”她的語氣俏皮起來。
降谷零知道七瀨蕓認定的事情就不會輕易的改變,他也能猜測到對方來美國的絕大部分原因是因為自己,這家伙一定是從哪里看到了自己在美國某個組織的消息,然后就毅然決然的放下了一切來到了美國,他更知道她不到目的誓不罷休。
如果真的結局已定,也許讓她在自己身邊,他反而可以更好的保護好她。
他靠在她身邊,抬起頭看著天上的月亮:“你應該知道我的身份的吧?”他問。
“嗯,一開始不知道,不過那天琴酒說到組織里的老鼠,我一下子就明白了,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你陷入危險的。”她認真的回答他。
他反而輕松的笑了:“凈說些胡話,是我危不危險的事嗎?我好歹也是你哥哥,那肯定是我保證你的安全。”
“我聽說你們公安是不是都會有協助人什么的啊,那你讓我做你協助人好不好?”
“你知道的還真不少?之前沒少纏著你哥哥問東問西吧?”他長長的嘆了口氣:“要是諸伏知道我沒把你勸走,又要被他嘮叨。”
“沒事兒,之后我要是遇到他,我會親自和諸伏哥哥解釋的,包括我做你協助人這件事。”
聽她這么說,他一臉好奇的注視著她:“我一直很好奇,你為什么從來不喊我哥哥?”
七瀨臉色一沉:“你就那么喜歡當我的哥哥嗎?”
“沒有,就是好奇,你喊大家都是加上哥哥兩個字的,唯獨每次喊我都是名字。”他臉上寫滿了不滿:“這讓我很不爽。”